109 蚌(1 / 2)

“那种事体哪里还容得假想…”

娥齐轻轻捏了捏他以示心中的不满,单祥的手极烫,武林中为了练就铁砂掌的高手也莫过如此。

此时男人像头犁完地的耕牛,浑身是汗,胸膛起伏着,她一边帮男人抿汗一边问他怎么了。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娥齐瞧男人准备好了,她双腿并起像一个贝扇合拢上了,他瓮声说了声屋里头有些闷他都出热汗了。

她瞪大双眼盯着他,心里呐呐着她男人真会说笑,这屋外头滴水成冰也就内室烧了阵子炭将屋里头暖一暖好让他们不受寒,眼下他竟直嚷嚷着热。

单祥为自己上过油,即便裹得厚也难免一路蹉跎坎坷,谁让他有男人骄傲的本钱,亏得有油开路那硕物最终还是找到最终的归处。

娥齐瞧着单祥脊背挺得笔直浑身都僵得不行,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她轻轻动了动,摆腿感受着男人的贴着她皮肤的张狂模样。

发烫的轮廓从她皮肤间流过,像一尾带着火星子的鱼,一会儿便随着油润触感游开,一会儿又游近试探着,男人嘶嘶叫嚷了一阵。

她熟练、她晓得关于他的一切,那是他教予她的,在一起的夜里头他与她说了有关自己的一切,笼统的详略的、荤的素的都说得清楚。

热融融的知觉像冬日被热汤沃灌周身回温,奔腾着像大过年里头撒欢疯窜的小孩,酥着麻着的感觉像烟火般炸开让单祥身子逐渐放松。

男人此刻明明表现得很是不快,他皱着的眉头微微咬紧腮帮子,哪看都不像心情极差的样子。

但娥齐晓得这其实是另外的意思,这恰恰是舒服得正正好,着平日克制的男人才会在不经意间露出马脚。

他眯起眼晓得她忒会琢磨他,身子眼下的知觉倒是绝类她在他背后爬蚂蚁揪筋络的感受。

“这样感觉如何?”

男人一开头便问她娥齐晓得他想要干什么,她感到在自己胁迫下那物愈发活泛起来,她趁着都尉摆着舒服得要死要活的模样时,乘机狭紧问他觉着如何。

单祥含糊嗯嗯的对付了她几句,挥汗如雨间根本无心搭理,也没本事搭理。

寻常日子里男人心里头想的能不透露便绝不轻易言传,他的那些小心思全都藏在紧紧蜷缩的脚指头还有快将被帐拧出坑的手指头里头。

娥齐抬手摸着男人的脸颊,此时都尉脸色酡红,他的颈、他的胸膛也漫起血色,气血翻涌的气色顺着白皮肉透出来让他看起来浑身皆是绯色。

他牵起她的手轻轻的咬着借机疏解女人那头要命起来夹迫感,酥意下潜偷偷浸入单祥身子骨里,像是生了根般越长越里。

那感受总是无声无息,他毫无知觉只知道回过神来他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看着她深情的注视着自己,都尉意识也开始腾云驾雾丝毫不受他自己把控。

她抬着腿轻轻的摆圈,以腿为笔,时而是个造诣高深的画师,无论画轴上下还是纵横,松的紧的,用力挤送轻轻捋过,她都能照顾到。

而时而又像市井集市里走鬼摊位里捏麻糍的女人,她的腿对他掐着揉着,裹着油加力差动捏着。

都尉感觉她在他这张纸上细细画慢慢描,随着笔走龙蛇他的汗发了一阵又一阵,刚觉着凉些许又被燥得逼出一层汗来。

她狮子玩球,床榻烛火勾勒着他们嬉戏的影子。

“爷想要快些还是缓些?”

她很懂,他像钻豆腐的泥鳅拼命的往嫩滑处拥挤,单祥喘息的声音像是晒暖的被褥糯得起绵,懒懒的但很是肖魂。

他无意间看娥齐感兴趣的盯着他那模样瞧,她的微微挑起的眉头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他妻总能看得一本正经像是天底下所有难为情的事体都不该难为情般,都尉粗粗的喘了一声,问她在瞧啥。

“爷这孩子瞧着也是个粘人。”

她支起身子用指头轻轻摸了一把他孩子嬉戏间抻出来的银丝线,那丝儿一黏起来便能拉得长长。

娥齐这话说得男人俊脸一红,闷声哼哼她说的尽是些什么话,他在军中憋这般久起丝儿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体。

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于女人带给他的轻快小令,男人用手用力一撑身子将脚板跟支起来,半蹲不坐的模样。

女人识趣的环着他脖子依偎上来,她身子温温的总比他凉上不少,随着他无意识的顺动她肩头,女人轻轻的鼻息扫在他脖颈与后背接连的边陲如微风。

单祥瞧她脸埋得严实,他哑着嗓子问她他身子臭么,他现在定是浑身汗味能把人给熏死。

“好闻的。”

娥齐嗅嗅他的耳下,觉着还是他脖颈处的麝香更浓郁,他身上总有股淡淡的麝香味。

平日里浅浅的,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他身上系了香囊所以才留着一段香气,他们贴的近或是男人冒汗时那股香味便浓许多。

男人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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