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被褥就留这股淡淡醇厚的香气,前阵子她睡不踏实,发觉盖着沾着男人味道的被褥睡能睡得深些许,于是近来她都是抱着单祥在家中用的被褥入眠。
男人渐渐加重的喘声就像越跑越急跑了整天开始觉着气紧的马,她搂着他的脖子将手穿入他连着颈的发中,在颠簸中轻轻的抓揉着。
非常时刻,都尉托着她身子的手臂汗水津津,身子都蒸着发烫的湿气。
她在亲着他发红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他当下骁勇无比所向披靡。
单祥虽然没能抽出心思得意的漏出笑声,但他也因为她的夸赞而表现得更加卖力。
屋外的冬风正盛,内室里头的动静闹了一阵后便渐渐平息。
内室很静,仔细听还能听见屋外积雪滑下来的动静,娥齐看着床帐昏黄的火光,上面有鸳鸯嬉戏还有百鸟齐飞的绣案。
“冤家,你回来浑身挂彩,非得把我整得和你一般披青带淤的才能罢休。”
她回过神抬脚轻轻蹬了蹬浑身泛酥的男人,说他太欢实闹腾人。
听她调笑,他笑着喘了喘,将她搂过喃喃着怎么样也不能少了她。
“公不离婆,我有的怎能缺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