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问她。
“怎么做?”天音院在元重复了一遍耀哉的话,转而笑起来,她其实笑起来的样子格外的动人,像冬日里降落在雪原上的一朵冰花。“这次不等他来找我,我要先去找他。”
“毕竟,我作为妹妹理当先去拜见那个浪荡在外,惹祸无数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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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方才对着产屋敷耀哉的那副样子非常的中二及装X,但临要出发前老板还是扣了她好几个月的俸禄作为打坏蝶屋墙壁的赔偿。
与常年在外行走,击退杀鬼的剑士们不同。天音院在元常年留守后方,在地下室里一面记录每次战斗回来对士们的作战信息,另一面也不断地在收集已现身过鬼的状况。
她打开房内的一个抽屉,拿出多年前被折断的刀剑,一共有七把,即便刀身已不知所踪唯独留下了刀锷。
残破的刀刃上那一年陆奥之中的风霜还历历在目,七把断刀清越的寒光溢满了她的屋子。她一直记得这每一把刀剑主人的模样,从不敢忘记。
“时机已经成熟了。”她这么说。
她有预感十多年的因缘纠葛,是做出决断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