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1 / 2)

蝴蝶忍当然是不会接受天音院在元这种“撒币”行为的,虽然自己年少时也干过,但不代表别人可以这么做!

可她也不能贸然去天音院拆墙砸门搞动迁,毕竟那可是主公产屋敷耀哉的府邸。

于是——

才年过二十有三的耀哉真是觉得自己要秃了头,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省心。说起来蝴蝶忍最近也是背,出阵杀鬼被富冈义勇截胡变成腰鼓,归队救治伤员被天音院在元以询问线索为由头暴力拆迁。

结果一状告到耀哉这里——

孩子们又吵架了...怎么办呢,隔壁企业活了上千年年的无惨又是怎么解决这种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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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屋敷耀哉刚安抚完蝴蝶忍紧接着又把天音院在元找来,藏匿多年的十二鬼月中的上弦终于出现,还有千年间藏头露尾的无惨也被察觉到了踪迹。这些都让耀哉十分在意,是以在最近队内的事务繁重了许多。

耀哉他真的好忙的!

他穿着底纹为硝藤色羽织,望着满院四季不败的紫藤花,即便满脸疲惫还是温柔地对在元说:“是获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线索了吗?你可是从不会冲动的孩子啊。”

“容我回禀,耀哉大人,这还真是了不得、了不得的线索呢。”天音院在元真切地笑了起来,她鲜少有这般表情生动时候。虽然这样的笑容仿佛只是一张剔透的面具挂在她的脸上。

产屋敷耀哉一怔,察觉到她称呼上的转变——想起了十年多年前,才被带来产屋敷府邸不久的在元。那时的她不曾因为身世的磋磨而过分消沉,是一个笑起来很纯真的小女孩,非常能够接受外界新鲜的事物。

那时的在元还未进入鬼杀队,总是称呼自己为耀哉大人。

“哦?”产屋敷耀哉微讶,但看她眼底闪烁着的蠢蠢欲动,心中隐隐已有了答案。

“我在炼狱先生身上一共感知到一共有四只鬼残留的气息....”天音院在元边说着,边站起身子,外间偶有风起,吹得紫藤们簌簌摆动。她立在回廊下,冬日的阳光有一半坠在她浓绀色的裙摆上,她整个人被光影切割成上下两半,看起来清冷又孤高。

她继续道:“两只与其发生过战斗,另外两只则是有过接触。但...”说到后面的内容在元恰到好处的顿住了。

产屋敷耀哉注视着她精心梳理整齐的鬓发,今日的在元很不一样,她将常年散落在脑后的长发梳起,还少有的戴上了发饰。

他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在元,示意她往下说。

她的命是耀哉救的,也是耀哉一手带大的,他们彼此的羁绊远胜于其他柱们。与其说是主公和臣下的关系,倒不如说像是年轻的老爹带着性格有偏差的问题女儿。

在元抬起眼睫,望向蝶屋的方向,重新启了一个话头:“我本想去蝶屋,把那个叫年糕炭八郎的少年抓来好好询问一番....”

“在元,是灶门炭治郎哦。”产屋敷耀哉耐心出声提醒,对她这么多年听取别人名字断章取义的本事还是相当头疼。

“好的,炭门...权八郎。”

“不,在元,是灶门炭治郎。”产屋敷耀哉又一遍纠正她,“你还是这个样子,平时也多和队内的成员多些接触吧。你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地下室里,一个人摆弄那些实验。”

“像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多交些朋友,就像炭治郎那样身边总有同伴环绕。过去大家对你有一些误解,但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记得,在鳞泷先生指导你的期间,你和义勇也是说得上话的。”

富冈义勇仿若是这对“父女”之间的禁句,提到已成为水柱的义勇,天音院在元就像是突然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往前走了几步,先前缀满日光的裙摆先下又回到了她习惯的背阴处。

她的脸,就是像是一块冰。

在元想起昨日柱合会议后,时隔多年她与富冈勇义(义勇)再度说话的样子。

她别开脸,不欲理会昔年的纠葛,对她来说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我感知到了第五只鬼的气息,是我非常熟悉的...鬼。”说到此处,眉头不自觉地一跳,少时的种种被勾起,绕是素来沉静的她也不得面部难受控制。

“是他吗。”产屋敷耀哉抬起了眼睑,逆光站立的在元,虽是发问可语气却有一种意料之中的笃定。

“是,是他。自两年半前他出现又消失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捕捉到他的气息了。”在元淡淡的笑着,想起记忆中的那个...已被称不上人的家伙,她下意识的抚上左侧脖颈上的疤痕。

冰冷的手掌下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脖颈处皮肤下血液随着脉搏的鼓动,那边留有一个难看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穿过,蜿蜒向上的一片,这是天音院在元左侧脸颊血管毕现的原因。

不由地——因缘对决,宿命这几个词浮上了产屋敷耀哉的心头。

“你想怎么做,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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