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若不想我找到你,就将它藏好了。”
我理了理思绪。
换句话说,他早因为迫风感知到我,在他打架前就顺便使法力换了我的酒。
“你——”
我惊得好久说不出话,想骂他又完全骂不出来,我觉得自己被他折辱了,气得将大氅使劲往身上一裹,口鼻都裹起来,脑袋被闷得严实,一点气都不透。
气到语塞,一点不想同他说话。
但白泽却将我的大氅拉开,不解道:“想闷死自己么?想什么呢?”
我鼻子哼气,撇着嘴:“我想着明天去找纪熠,让他请我喝三大坛好酒。”
我咬牙切齿。
他突然放了手,不屑道:“我记得你昨日还与他闹了些不愉快。”
“不过是有些争执,我怎会为这点小事记恨他,他也必然不会记恨我。”
“纪熠这几日怕是没空理你。”
我知晓白泽不喜欢纪熠,但他从来不将凡人放在眼里,对他们也一向爱搭不理,但白泽似乎对纪熠十分介怀,我从前与什么人来往,交际哪些友人他都不曾管过,但就只有纪熠,左右都让他看不顺眼。
我有些纳闷还有许多疑惑,但白泽明显不太想理我,我只能挑关键地问:“祝庭之要纪洵的血真的是为了破纪家的禁制吗?”
白泽果然没理我,但我仍探着脑袋接着问:“所以纪家这两天会不安生,是吗?”
还不理我?
“白泽,容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