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越短。”
他看着我头头是道地说着,似乎颇有兴趣。
“所以若‘迫风’已经生出灵气要化成器灵了怎么办,若你此时化了它,岂不是如同扼杀了一个稚童?”
说完我缩着肩膀不寒而栗地抖了抖,逼得白泽扯了扯嘴角。
“你才多大,以你的资质,短短十来年,你这‘稚童’怕是还未长出个胳膊来。”
“冷血!”
这说得何残忍,真是没心没肺。
我嘟着嘴,又气又恼,可怜巴巴地盯着他手里的“迫风”,生怕他真的把它给化没了。
但白泽的手却低了低,“迫风”被放到我面前。
“你即是它的主人,就该好好待它,下次再弃之不管,我就将它五马分尸。”
我急忙将“迫风”抢到怀里,抬头再去看他,却瞧见他眼中一瞬而逝的笑意,带着点狡黠。
我想大概是眼花了。
我揉了揉眼,白泽则已经站了起来,对我说:“院外有人来了,去瞧瞧。”
我朝院门口张望下,没看见什么人,但如今院子外头下了禁制,没有人能自己进来,但白泽却知道哪些人想进来,许是林归砚又派了人过来说什么事,但他让我跟过去,我也只能跟着过去。
远远望见,来的是怀茵,似乎是十分焦急的样子。
白泽却是不急不慢地踱过去,我在后头看着,想他是故意如此,也没敢急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