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陆皇后生前并没有废后，所以陆氏应该也快被赦免了吧。”
“这要看皇上怎么想的了，毕竟行刺不是小事。”
“可我怎么听说不是那么回事呢？”
人群议论纷纷，沈思莫依旧面无表情地跪在原处。这时，有人撞了撞他的胳膊，转头一看是青乐公主。青乐公主是陆皇后的女儿，平日里鲜少露面，许多人都是只闻其名却从未见过传说中的青乐公主。
沈思莫与陆氏来往密切，两人便有了一面之缘。陆皇后去后，似是并未影响到青乐公主。
“见过公主。”
“嘘。”
青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青乐公主长得与陆南舒有八分相似，剩下的两分只是眉宇间的气质十分不同，就连身段，声音都可以假乱真。
太后和陆皇后还在世时，经常打趣说青乐与南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孪生姊妹呢。青乐出生时齐太傅算了一卦，暗示这位公主命格古怪却也带不来什么灾祸，只是要少与人打交道。
青乐公主并未再理会他，只是在他身旁一同跪着。今日的仪式结束后，沈思莫回到府邸。小凳子见沈思莫要去书房，忙去将火烛点上，自雪岭归来后，沈思莫的性情大变，变得有些阴晴不定，这个人阴郁了不少。
“主子，皇宫里边来信了。”
“哪位的？”
“青乐公主。”
沈思莫遣散了下人，一个人坐在书房的塌上，手中是青乐公主的信，上面邀请沈思莫国丧后去宫里叙旧，只字未提第二人。陆南舒并未随祁北王一同去宫中参加丧礼，她来到了母亲赫连氏名下的一处宅子。天色突然暗了下来，逐渐变成血色，一道惊雷劈下。雷电照亮了屋内的情形，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女人。女人裹着白色孔雀毛坎肩，发尾被过堂风扬起。
“久等了，户籍的事耽搁了一会儿。”
“无碍，我也是刚到。”陆南舒在另一把太师椅里坐下，将一个布包推到女人跟前。
“物归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