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剩下的银子,我们肯定会还的,毕竟相公是读书人,以后要考秀才和举人,不能不顾及名声。”
几个债主不由对视一眼,她们也都知道卫宴聪慧是出了名的,将来未必不能考上秀才和举人,如此一来,倒也不能得罪得太狠。
卫宴的大伯娘第一个开口道:“我们也知道你们家里艰难,只是听别人说了几句,便沉不住气了。”
沈秀便问道:“不知道大伯娘听谁说的?”
卫宴的大伯娘道:“我是听陈婶子说的。”
其余几个债主也说是听陈婶子说的。
陈婶子正在门口看热闹,不防被点了名字,忙要闪身走人,哪知道还未挤出人群,就被杨氏一把揪住了。
“好你个陈翠花,敢造我们家的谣!”杨氏干惯了粗活,手上有一把子力气,几下就把陈婶子捏疼了。
陈婶子挨不住疼,忙道:“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听你们家老大媳妇说的,是你们家老大媳妇说卫宴去了书院读书。你们两口子偏心小儿子,明明掏了一大笔束脩,却说书院免了束脩。”
老大媳妇,杨氏定晴看去,果然看热闹的人群中有邹氏,她正要上前去揪对方,邹氏看情形不对,马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