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
“相公,你说秦知府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沈秀看着这套文房四宝道,“这么珍贵的东西,他说给你就给你,不会所图甚大吧!”
卫宴失笑道:“我有什么可图的。秦知府的意思我明白。他膝下就只有一个独子,而且此生大概不会再考进士了。他提拔我,也是想让我日后照拂他儿子几分。”
“秦知府的儿子为什么不会考进士了?”沈秀问道,“我只知道他叫坤哥,听你的意思,他有什么隐疾不成。”
卫宴道:“你想到哪去了。这位知府公子身体好得很,只是他性情孤僻,又爱书成痴,能考回个举人,已经是秦知府再三劝说的结果了。可是这位秦公子后来也说过,此生再不会去考进士,他只想守着自家的藏书楼过一辈子。”
沈秀没料到秦知府的独子,竟然是这样的性情。
夫妻两个感慨了一会儿,卫宴便想把这套文房四宝收起来。
这套文房四宝太珍贵,平时也用不上,还不如收好。
沈秀道:“相公你先别急着收起来,我想用它来敲打一个人。”
“你想敲打谁?”卫宴问道,“是那个莲娘吗?”
沈秀笑道:“相公一猜就对。今天我们两人回来得都早,离天黑还有好一会儿,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那位莲姨娘肯定在来的路上呢!”
果然沈秀说完这话没多久,书房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