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关看着苏况日渐消沉,心里很急。
“大哥,你要是放心不下魏杨姐,我们去找她吧。你这样一日一日的越发消沉,也不是个事啊。
“忙去吧,别在我这待着了。我挺好。”
“大哥,你就别自欺欺人了。”
“她说得对,我们的确应该各自去经历一些事情,等再一次遇见,希望我们都成长了。”
“啊,你真不打算去了。你不担心魏杨姐在游历的旅途中找一个男朋友,那你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不担心,你哥我魅力大着呢。走吧,挣钱去。”
大关跟上苏况步伐,“那哥,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啊?”
“得把蛇的事情弄明白了,这件事情和善王有关,那善王必定和明理大师有关。我们得找时间,打通关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找到明理那个乱臣贼子,才能帮你报仇啊。”
“好,我听大哥你的。那大哥,我们怎么能和善王攀上关系呢?”
“钓鱼,得现有饵,鱼才能上钩。找饵去。”
大关一头雾水,“大哥,你在说些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怎么又要找饵了,我们不是要去攀关系吗?怎么改钓鱼了呢?大哥,不是我说,你这思想也太跳脱了,我都跟不上。怪不得魏杨姐要走呢,她肯定也是这样想的。”大关特聪明地说。
“闭嘴,再说你就留在客栈。”苏况的眼里冒着寒光,不耐地盯着大关看了十秒,大关心虚地低下头,悄咪咪地说,“还不让说了,不说就不说。”
大关感受到苏况身上的低气压,便想着缓和气氛,“大哥,你就别生气了,我说的也都是实话呀,是吧。但是,不论你怎么样,你在我心中,形象依旧是高大威猛的,不用担心形象破灭。”
“那是不是我还得说一声谢谢你呀!”苏况平淡地威胁。
“不用,不用。”大关急忙摆手。
“别贫了,快走。”
“大哥,我们到底去哪啊?”
“找蛇。”
“啊,又要去找蛇啊?”大关不开心地说,撇着嘴。
魏杨来到城门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好久没有一个人的感觉了。又回到一个人的生活了,魏杨相信她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她会拥有新的生活,很丰富的生活。
魏杨的心里有一丝莫名的沉重,但是也有一块大石头落地的轻松感,这种感觉很复杂,魏杨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魏杨也有一些失落感,失去了一些归属感、安全感。
但是人生的旅途就是这样的,魏杨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能够遇见就已经是缘分,无论结下的是酸的果实,还是甜的果实都可。
魏杨不知道自己要去向哪里,没有目标,只是随处飘摇,飘到哪里,就是哪里,挺好,挺好。
再说苏况这里,苏况来到了之前的药堂,掌柜的看到苏况来了便变了脸色。小二立马到了身边,“二位公子,小店接待不了你们了,你们还是自行离去吧。”
“什么意思啊?为什么接待不了啊?”大关问。
“别问了,二位公子若是还想留住性命,便不要再惹是生非了。”
“麻烦小二传给你们掌柜的一句话。”苏况开口。
“公子请说。”
“蛇飞蛇舞歹命断。”说完苏况便和大关一同走了。
“大哥,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
“过了今夜你就知道了。”
大关纳了闷了,今夜,今夜过后就怎么了?难道今夜会发生什么大事吗?而且这事情还和大哥有关?
这是大关第一次怀疑苏况的身世,苏况绝不仅仅如此简单。
大关看着天色,“今天晚上没什么不同呀,大哥故弄玄虚,睡了。”大关紧锁房门,窗户也关的牢牢地。
夜色越来越黑,竟刮起了狂风,这风威力极大,竟将树连根拔除,更不用说街上的东西了。空中飘着麻布衣服、椅子、杆子、水桶、还有很多沙子和石子。不一会,石头般大小的冰雹便一一砸下来。砰、砰、砰、砰,各家各户的窗户、房子都陆陆续续遭殃。
睡着的都被吵醒,看着越来越多的冰雹,心生寒意。
“怎么下冰雹了,这可怎么办啊,房子都被砸坏了,这桌子、椅子、连床都免不了。这一天天的,活不了了,活不了了。”四处声起抱怨的声音。
突然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嘶嘶、嘶嘶的声音,听得人们一阵一阵的害怕。
“老伴,你听见什么声音了没有?”
“啥声音?别听了,快帮我把盆递过来,房子被砸的全是窟窿,再不堵住,就住不了了,我们都得被砸死。”
“好,这就来。”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的声音更大了、更近了,这时候连男人都听到了。
男人开口说,“我好像听到了,别动,我再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