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听听。”
嘶嘶、嘶嘶,“的确有声音,是什么东西,我出去看看。”
男人出去了,一刻钟之后也没回来,女人一个人待不住了,便出去瞧瞧。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也真是的。出去看看就看看,看了还不回来了。出什么事了?”
是夜,乌黑乌黑的,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到撕裂的声音和突然的叫喊声,鲜血涌流,女人看到男人被四分五裂的身体和地上仍在涌动的血,失魂了一般,疯了似的叫唤起来。
叫声吵动了周围的邻居,大家都探出头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无数只蛇向他们袭来,出来看的人立马回到屋里,关紧了门。
“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慌?发生什么事了,这一声叫喊,吓死个人了。”
“嘘,别说话,别说话。”男人压低了声音,“外面全都是蛇,还有血,蛇来报仇了,来报仇了。”越说越疯。
“瞎说什么呢?什么蛇?什么报仇,听不懂。打开门让我看看。”
“看什么看?你想死吗?想活就安生一点。今天晚上都不要出去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和我们无关。”
如风卷残云,街上的人接被残害,蛇可没有什么善心,它们只不过是动物而已,人能吃,它们就吃了,没有什么道德伦理法条的约束。
天渐渐明亮,朝阳出来,印在铺满血的地面上,四周的房子都变红了,像似染上了鲜血一般。
血腥味在空气中残留,出来上早班的衙役和官府都震惊不已,怎么会这样。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街上为何全是死人,杀手是谁,有什么仇怨。
这案子查了三天,终于找到了人证,说是蛇精作怪,又牵扯到了蛇,这案子怕是要停滞不前。
药店的小二突然想起那天苏况说的话,便立马和掌柜的通了信,到底还是报了官。
苏况是下午被召见的,公堂之上,苏况被指问。
“可是此人?”大人问。
“启禀大人,正是此人。那天小人亲口听到这人说蛇飞蛇舞歹命断,小人联想起前几天的血案,便觉得蹊跷,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苏况本就不打算否认,因为他要见善王,“没错,是和我有关系,你抓了我也没用,蛇还是会出来残害百姓。让我见善王一面,否则,这锦城怕是不得安生了。”
“大胆,你还敢威胁本官,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我并不是威胁,而是实话实说,你以为凭我能唤得动蛇吗?是因为蛇异变了,再过不久,蛇就会越来越多,且每天都会来残害百姓,无论白天黑夜。”
“你有何凭证,若是胡说,也是灭顶之灾。”审案的人眼睛如炬,紧紧地盯着苏况。
“事关百姓安危,怎会胡说。还请大人让我见一见善王。”苏况揖手。
苏况从被叫到堂上开始就未曾下跪,而是定定的站着。
审案的人和旁边的侍从低语了几句。苏况和大关被带了下去,关在了一间柴房里,材房倒算是干净。
大关大敞敞地坐下来,“大哥,你当时怎么说了那句话。诶,大哥,你跟我说句实话,这件事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啊?”
苏况闭目不言,像是入定了。大关看着苏况,直愣愣地站着,也不说话,顿时觉得没趣。
“大哥,现在怎么办,我们都被关在这里了,总得想办法出去吧。”
“不着急,”苏况的声音慢悠悠、轻飘飘地传来。
“大哥,你醒了,那你说我们怎么办,这可是两条人命啊,一命还一命啊!”大关急了。
“这事和我们有关系,但是不是我们做的,我们可以给他们指一条明路。不用怕。”
都被关在这里了,大关不可能不怕,但是苏况也在这里,大关说到底还是安心点了。
“大哥,接下来该怎么办啊?我们要一直被关在这里吗?”
“等人来。”
“谁会来?”
“善王。”
“啊?”大关站起来,站到苏况身边,“大哥,你是说善王会来。”
“嗯。”大关不吭气了,柴房安静了。
一个半时辰后,材房被打开,两个侍卫将苏况和大关带了出来,到一间屋子里去了。
为首的人穿着一身浅黄色袍子,做工精致。想来便是善王了。
“苏况。蛇的事情和你有关?”
“善王可有想知道的?”
“你知道全都说出来。”
苏况走到椅子处坐下,看着桌上的茶水,拿起喝了一口。
“不着急,善王应该知道我是谁吧。毕竟之前和魏杨见过。我也不说那些客套话了,善王对魏杨有什么想法,为什么三番五次找魏杨。”
“找麻烦,本王是看得起她,让她帮忙做事。没想到,让她给跑了。”
“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