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被假和尚用香灰害的她引发喘症,才得以被他撸来,看来自己的婢女对这个男人真是情真意切,可最终还是被满眼一腔热情辜负损了性命。
假和尚气道自己不过只是想贪慕少师几日会归还,还要砍下乔婉娩的手来威胁外面封山的人。
当他举着匕首要对乔婉娩动手时,忽然自己的双臂双腿被人从后面袭击,出手人功力强到把他的手脚的筋骨给敲断,瞬间倒在地上疼的大叫。
不染丢掉自己捡的铁棒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该庆幸本姑娘没捡一根狼牙棒!”一撩垂下来的头发,捡起地上的刀帮乔婉娩解开绳子。
“你的喘症有没有带药在身上啊?”不染蹲在乔婉娩面前扶着她的手臂问。
乔婉娩深呼吸着摇了摇头,她的喘症好久没有复发了,自然没有带药的习惯。
不染见此,扶起她,脚边的假和尚还在□□,惹得不染头昏脑胀。
“既然你当和尚不成,那就做真太监吧!”不染最看不惯他这样的人,虽然柔儿确实傻,可这样诱骗姑娘盗剑还卸磨杀驴的人她最恨了。
说着她就蹲下身,要脱了假和尚的裤子阉了他。
“诶诶诶,姑奶奶,姑奶奶,使不得啊!非礼勿视啊!”李莲花刚赶到就听到她的话,赶紧跑过来,拉着她的手夺过她手里的刀。
不是,这姑奶奶怎么回事,男子□□怎能随意去看的呢。
“干什么!本姑娘现在火气大的很,李莲花,你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看着两手一空,不染跳脚指着李莲花吼,她正要泄愤呢!
李莲花叹了口气说:“哎呀,出气的方法多的是,或者这事完全可以交给我来做,你是姑娘,这事千万不妥!有辱斯文,于礼不合!”他真的是怕极了。
一旁的乔婉娩见两人吵起来,忍着自己的不适想要出口劝解,谁知身侧这位姑娘简直比她想的还要厉害。
“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稀奇啊!你给我看的时候怎么不说非礼勿视!怎么不说于礼不合!”不染如今就像一桶炮怼着他就轰,李莲花可真双标!
一旁的乔婉娩听完羞红了脸,没忍住咳嗽了几声,这位姑娘绝对是女中豪杰。
李莲花听完不得了了,面红耳赤,这姑奶奶简直疯了,上前赶紧要捂她的嘴,再说下去真的要羞死了。
不染躲开他,地上的人还在喊疼,不染直接一脚踩在他的手臂上还碾压两下。
“吵什么!没看到现在在吵架啊!”说着还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地上的人疼得直接晕过去了。
“姑奶奶,我错了。”李莲花有点挂不住面子了,他真的错了,少师他找行不行啊。
“你没错,李莲花怎么会错呢,乔姑娘,他这个人这不好,不要理他,我扶你上去,你长的漂亮我喜欢,他我不要了。”不染直接躲开他,到乔婉娩身边扶着她,然后示意李莲花脑子有问题,就要贴上漂亮姑娘。
两位姑娘在前面走着,李莲花在后面,无奈只能捡起地上直接晕过去的人跟上她们。
不要啊,千万不要丢下他啊,不要他了他会哭死的。
对于忽然贴近自己的姑娘,乔婉娩越发觉得她熟悉,气息熟悉连带着她的触感都熟悉。
曾经也有一位小姑娘跑在她面前撒娇,说要吃哪家好吃的点心,要穿哪家好看的衣裙,总是说阿娩姐姐这么漂亮,一定要娶她。
“不染姑娘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毫不避讳直接说出口,她虽然心慕李相夷,可从来没有越界,也从来没有因此嫉妒过漆南烛,反之,四顾门几位都很喜欢她,将她当小妹妹来照顾。
“熟悉啊,说不定上辈子我是姐姐的情郎。”不染扬着唇笑道。
乔婉娩听完,熟悉的话语在脑海间漫延。
“我这么喜欢姐姐,上辈子难道是姐姐的情郎吗?”
当时漆南烛搂着她的腰撒娇,她总说自己长得漂亮她很喜欢。
“阿烛……额咳咳咳……”乔婉娩眼前有些模糊,忽然好像看见那个小姑娘就站在她的面前一样。
她找了十年,李相夷和漆南烛,都没有音讯,唯有少师找回,如今却丢失了,让她内疚。
听到一声阿烛,不染也只是笑了笑,然后扶着她出了地道,然后让她靠着凉亭休息。
李莲花气喘吁吁但是一脸的委屈拖着那个假和尚上来,还没喘口气呢不染就朝他伸出了手。
他喜出望外,以为不染原谅他要牵他的手,谁知手刚拉上她就抽开直接一手掌拍在了他的爪子上,瞬间捂着爪子在身前吹,更加委屈了。
“干什么!我记得你有药,拿来。”不染一脸疑惑,在下面气的她脑昏,上来吸到新鲜空气后才想起来李莲花身上会带咳喘的药丸。
李莲花嘟着嘴眼中带着泪花,还捂着自己的爪子,一副小狗受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