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出一身亚麻连衣裙的他拍照,蒋沁柠转发给赵惟清,没有得到回复。
问夏顺道拜访了大学的两位好友,编制老师,已婚,两岁的女儿都玉雪可爱,追着叫“夏夏小姨”。
回到省城是二月里。
她把大学没去过的景点一一打卡,气色极佳,爬过山后却发起高热,鬼使神差的,她去人民医院挂急诊,厚睡衣再裹着毛毯,唇色苍白地抵在输液室的椅背上。
赵惟清正忙着维护后台运行,从堆山码海的数据里抽身,已是凌晨三点过。揉了揉眉心,值夜班的护士长想起什么似的,“我刚看见你同学了”。
她恹恹地闭目休息,手背的血管清晰可辨,滴瓶还剩两个,她怕冷的抓了一把毯子,脸白到没有多少血色。
男人黑色的长羽绒落在身上,好像还带着身上的热度,问夏如有所感地睁开眼,看清人,笑笑说“加班么?”
他比夜色更沉默,替她看着剩余的容量。
晨光熹微,拔掉针,按压半刻,问夏朝院外走,男人招了一辆车,同坐进去,问夏虚弱地开口“W酒店”,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