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面(1 / 2)

“不用扶我,我还能喝。”走到门口的贾赦挥退了几个小童,将门推开后,又扭头看着几个小童“记得回去跟你们老子娘说,再乱嚼舌根我可要拔了她们的舌头,以后去倒夜香。”

小童们诺诺称是着退开了。

贾赦抬脚进门,屋里三个丫鬟早在门内候着,一个上前伸手将他外袍取下,一个在桌上倒好一杯新茶,更有伶俐的铃铛拿了一旁的喜秤跟在主子们身旁不前不后地准备着。

见屋里是两张新面孔的铃铛和白鹭,贾赦特地扬着眼神打量了一番,接着嗤笑一声“你两个可是不常来我这院子,如今来侍奉,可别委屈后又回去告状。”

铃铛白鹭忙跪下“不敢。”

贾赦不理她们,取了铃铛举着的喜秤,扯过手边的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朝坐在床上的新娘子道“素来听闻邢家出美人,如果你们不是家道中落,邢大姑娘也不会留到二十才出嫁。”话半留不留却是放着不说了,只半眯着眼望着邢柯的红盖头,眼里看不清神色。

盖头下的邢柯摸不准这人话音,不好轻举妄动,又等了片刻,见对方依旧没再发出声响,邢柯想了想,索性爽朗一笑“新婚之夜,说这些旧事做什么?老爷吃醉了酒,要拿我来醒脾不成?”

贾赦哼哼一声“倒还是个牙尖嘴利的。”丢下喜秤,放下腿,自顾自吃起桌上茶点来。

邢柯便不说话了。

讨厌的人果然话不投机。

贾赦悉悉索索吃了茶点后,将筷子一扔,起身撂下一句“我外头还有事,你先睡吧。”抬脚便外门外走去。

听脚步声稳健有力,哪有半分喝醉了的样子。

邢柯撩开盖头,瞅着已经跨出门外五六步的人影,轻轻吐出一句“竟然走了?”

见一旁的铃铛和白鹭还跪着,邢柯忙挥手让人起身,并指了指自己的头冠,“你们谁手稳当,赶紧帮我把这新娘的头冠去了,沉得很压得我脖子都酸了。”

几个丫头搭档着,将邢柯收拾妥当后,邢柯长舒一口气,穿着里衣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问三个丫头“今日里都累坏了吧,咱们晚上怎么睡?”

这婚房里除了主床,一旁还有软榻,墨葡萄屏风外还有一个副床,看起来像是平日里当作用餐的小炕桌使用。单一个炕床地方倒大,两个姑娘睡也足够了。

按说陪嫁丫鬟跟主子睡一床也是使得的,不过邢柯不知道原身有没有带陪嫁,婚房里一直没出现,想必是应当没有的。

让刚认识的小丫头们跟自己睡一个床,刑柯有些不适应。至于怎么分配床铺,索性先问问她们自己的想法。

房屋两侧是有下人房的,铃铛想了想提议道“今日留下我跟竹桃轮换着守夜,明天一早白鹭再伺候太太梳妆,这样可好?”

竹桃和白鹭都点头同意。

邢柯便随她们了。

“守夜也只管去睡,你俩一个睡软榻,一个睡外头小炕床,赶快铺床吧。”

“这不合规矩,我还应当给太太打扇,待太太入睡后,我再睡。”

邢柯此时已经困得不行了,打着哈欠摇头“不用,不用,我不习惯,你们快去睡,早点休息明天还不知什么情况呢,都要养足精神。”说罢,邢柯已经把自己摆进被窝,以标准龙虎卧睡的姿势开始沉沉酣睡。

一夜无话。

此日,天刚蒙蒙亮,竹桃就轻声在邢柯床前发出响声“太太,起床洗漱了,今日里还要拜见老太太呢。”

“起,就起了,再睡五分钟。”邢柯嘟囔一声,翻个身面朝里头继续睡。

竹桃捂着嘴轻笑,转身同身后的铃铛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笑意,轻声轻脚地往外走。待转出屏风后,铃铛将声音压到最低道“也罢,再等半刻钟也无妨,瞧太太不像是繁复的人,想必妆发上也喜好简单。”

又等半刻,白鹭已经端着铜盆装了新的温水过来,放在脸盆架子上,紧接着蹙眉示意竹桃。

竹桃会意,这下没有刻意压着脚步,直直走到邢柯床前,低声道“太太,必须得起了,不能让老太太等新妇啊。”

邢柯睡得鬼迷日眼,闻言撇嘴小脸皱成一团,嘟囔着“怎么都穿了,还是睡不成一个好觉。”吐槽归吐槽,瞧见丫头们都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她也不舍得惹众人焦急。

翻身一骨碌起身,不等丫头开口,邢柯直接了当“怎么简单怎么来。”

“果真如此,太太的心思我们早就猜着了。”竹桃服侍刑柯洗完脸,又擦上什么膏,七七八八弄得刑十分舒服。

跟美容院手法有得一比。

白鹭开始帮邢柯绾发,铃铛才刚出门外将洗脸水倒掉,返回门后一脸喜意“太太猜猜我看着什么了?大清早有两只小燕子在咱们院子里飞呢。”

“是么?看来燕子也要起这么早,何况你我?”邢柯有气无力应道,面上仍旧半眯着眼试图睡回笼觉。

“一会儿厨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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