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情(1 / 2)

邢夫人面露不解:“人去世后总是要发丧的。各位亲朋到我螣蛇族已有数日,因等着你们查案才迟迟没办丧礼,如今你们看过现场,也去别处缉拿凶手了,我这样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不妥,如今还在调查阶段,宸鸢昨日同样拜访了螣蛇族族长,发现自己那位师姐满嘴跑牛车,所有说出的事实都似是而非,再加上律法司出身,自圆其说能力一流,大大增加了办案难度,难怪师兄跑路那么干脆,原来是惹不起麻烦。

但宸鸢判断邢露的嫌疑不大,于是线索再次断掉,想要线索还要回到案发现场找,邢夫人如此作为把痕迹都清理干净了。

不气不气,宸鸢安慰自己,又转头去安慰邢夫人:“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是要向前走的。只要邢夫人能走出阴影就好。”

她抱着希望多问一句:“请问院落打扫过了吗?”

邢夫人摇头,说近日无心打扫,只有简单整理。

宸鸢拽着木头似的离疏向邢夫人微微欠身:“案件已经破了。为告亡者,明日我当众宣布可好?”

邢夫人面有喜色:“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旁边也有人接连道好,可以看出邢海仙君生前人缘不错。

邢夫人四下看看:“顾仙君呢?怎么不见他?”

宸鸢:“师兄说有急事,这次案件交由我全权负责。邢夫人放心,小仙肯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答复。”

邢夫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显然大喜过望,向着宸鸢连连道谢,对顾轻狂离开的事一句都没多说。

夜间,宸鸢停留在邢夫人准备的单间中,将离疏按坐在椅子上,自己站在他身后为他卸下发冠梳发,想将他安顿好再离开。

说来也奇怪,离疏虽然状态一直不对,昨日离开邢府前虽心不在焉,可也不至于现在这种痴傻状态。

只有一个解释,师兄封人五感的同时把脑子也封住了。

宸鸢手中一下下地顺着离疏的头发:“明天还有大事要办呢,你这样可怎么办。”

她叹了口气,转身推门离开。

宸鸢四下查看院落构造,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犯人逃离时的痕迹,找完一圈后在一处走廊坐下,将手撑在身后的栏杆上,百无聊赖地赏月亮。

淡黄皎洁的明月摇挂西北,半掩在云层中,露出的上半部分占据了半边天际,光亮虽不足以照亮整片空间,却也让事物一览无余。

等心里算盘过了几遍,宸鸢便也转身回去,路过离疏的房间时不自觉地看过去,想看看傻儿子知不知道洗漱睡觉。

没想到傻儿子比她这个傻妈妈成熟多了,已经学会夜会西厢,调风弄月了。

她看着透过昏黄烛光倒映在窗纸上耳鬓厮.磨的身影,全无害羞,只是感叹自己真单纯,还以为人家说喜欢就是真的喜欢。

白天这位还算是舍命相救来着,看来舍命相救也不能信,她得记下来。

不过也好,她不知喜欢为何物,何必耽误人家少年郎。

她忍住差点吹出的口哨,掉头就要走,可惜了,如果不是熟人可以多看看的。

可是从头至尾的冷静让她感觉到不对劲,撸下手腕上的珠串抛出去:“邢夫人,纵使您花容月貌,强人所难也不好吧?”

屋内的离疏可能是看到有人影经过,被堵住的嘴呜呜直叫,大力挣扎的声音也与衣物的摩擦声截然不同。

从祁珩那讹来的珠串不仅是饰品,更是法器,消弭虚化半栋墙壁,露出里面的情景:

只见邢夫人步摇斜坠,发丝散乱,衣衫不整地被离疏压在身.下,而离疏上衣尽褪堆在腰间,露着宽阔胸膛,双手扯着邢夫人的衣襟。

宸鸢深吸一口气——真刺激,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形。

她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这活.色.生香的场面,收回扔出去的珠串,准备离开,脸上尽是不情愿和遗憾,深恨自己到的太早没看到更多风景,听说□□两个人都是光着的:“对不起,打扰了,两位请继续。”

“宸鸢救我——”“仙子救我——”屋内男女前后传来呼喊,间隔不过瞬息。

宸鸢精神抖擞收回迈去远处的脚步,人家都邀请你了,不去不好。

她拽把椅子悠然坐下,面朝门外等两人整理衣物,一丝回避的打算都没有。

离疏涨红了一张脸,烛火下都很明显:“宸鸢,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天离开邢府后,我就仿佛被人夺了魂意识全无,刚刚醒来就是那副,那。”说到最后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邢夫人则是缩在椅子上哭:“离疏仙君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好心来送干净被褥,你怎么可以!现在居然还这样推卸责任!”

宸鸢头比两个大,两个人说的各自有理,想要知道真相,得天君那样有回溯能力的人亲自下场验证,可天君又怎可能为这等小事前来,甚至动用回溯能力?

回溯能力堪称逆天之举,是有反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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