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他耳旁，给了他准确答案：“顾侒”。
谢天倒吸口气，晕乎好一阵儿才点点头，喃喃自语般对她说：“这买卖不亏”。
顾侒的名字就像是一直被林烨含嘴里，吐出去后，心里一并空落了。
默然半响，她抓起手机在通讯录找到杨志锴的电话径直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她满脸堆笑问候：“杨处新年好！”
王玲有默契地朝一桌人摆摆手，示意大家收声。
“小林，这过个年都‘问候’我三遍了，你可比我老板还要命啊！”
有了上次吴凌风的饭局打底，杨志锴对她的态度和之前相比那是天壤之别，过去是客气的寒暄，礼貌的会晤，现在是像对自己人一般的随意。
“唉，您这个项目对我意义非凡，我就指着它帮我改命呢。”
“改啥命，升官发财？”
林烨没藏着掖着：“不，不，不，鹊桥相会，我男朋友在南方，想拿这个项目和老板谈条件，看能否早点滚回去。”
杨志锴呵呵一笑，“小年轻着啥急啊，再等等吧，怎么着都还得三个月才有机会落实，不用老惦记着我，这事儿我心里有数，有消息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