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巴掌狠狠拍在他手腕,“你要玩S.M去花点钱找人配合你好吧!在楼梯间发什么野!”
碎发被他拉了上去,马尾又高又挺,他收回手,插兜,“你又不是没玩过。”
她恼羞成怒地撞向他,撒了会儿气,他握住她的手,“好了,我妈在下面,去吧。”
她愤愤地走了。
我真佩服自己,已经心平气和到不生气,且只担心会不会有人听见这事儿威胁他的程度了。
掏纸,擦他下巴的口红印,在他看过来时轻描淡写地说:“被人看到不好。”
他接过纸,做了一件杀人诛心的事。
给我发了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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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公司要参加个酒会,财务部门并没机会参与,我就跟我妈一起过去。
来往的人都是名门上流,还有生意场上的巨头,我跟着我妈向几个伯伯打了招呼,又听他们聊了会儿生意经。
正无聊,看见周屿焕坐在休息区,他今晚好像很闲,没聚在人堆里谈投资,也没跟杜迦佑宗闲等人闲聊,那片就他一个人,就自在得很,翘着二郎腿,勾着酒杯,有节奏地晃,也不喝。
他这段时间没剪头发,有些长,做了打理,反倒少了些凶性,多了点浪。
这种特质平常是看不到的,他就是那种有一说一,很爹的人,所以今晚的闲散让我心头一动,准备过去打招呼,他妈先一步进去了,看见了我,点点头,我只好硬着头皮也进去。
“阿姨好。”
“好久不见。”
“是啊,今天这场酒会好像很多熟人。”
“嗯,没什么大事,聚会性质更多一些。”
一时无话,我有些坐立不安,周屿焕还保持那样的姿势,不过眼神变了,多了点捕捉猎物前的警惕性。
他妈放下酒杯,“眼睛往哪看呢?”
他收回了眼神,我紧接着看过去,温锁穿着一条长裙在角落里,腰身紧,头发长,还打了卷儿,这样的角度看过去,难免让人想摸一把腰。
有人摸。
是上次在老院子里跟在杜迦佑身后的人。
她看着有些醉,一直靠墙站,他搂住她的腰,低头说了些什么,很亲密,距离近到周屿焕几秒内迅速切换了情绪,散漫的态度没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掌控欲。
腿放下,头靠椅背,掏出手机拨了通号码,没接的心思,直接撂在桌面上,手机滑了几公分,没按免提那头似乎也没说话,但没一会儿就看见杜迦佑走过去,把那男生从温锁身旁带走。
温锁的神儿迷糊着,扶住一旁的柜子,吊带细,那样白。
周屿焕起身,“妈,您休息会儿。”
然后朝她走,我实在无法跟他妈呆在这样的区域里,找个借口离开,去他身旁拿酒,他就站在温锁面前,她身子不稳,他也没伸手扶,只是眼神在她身上滤过一层又一层,不断加深又酝酿着,然后扣住她的腰。
温锁拍他肩膀,“干嘛?”
“带你走。”
“去哪儿?”
“车里。”
“不要。”
“那你想在哪儿?”
我瞬间破解了这句话的意思,以及他要带她去车里干嘛,手麻了一下,酒杯差点没拿稳,又放在酒台上,有人来找他聊天,他侧身回了两句,她趁机往外走,他跟别人的话只说了一半,回头,胳膊挡在她腰间。
看着她要走的那个方向,不耐烦,“杜迦佑。”
“来了。”杜迦佑按住那男生的肩膀,“懂点事。”
他把那句回话说完,拉着她往外走。
角落里,她披着他的长款羽绒服,趴在他肩头,路边偶尔有车,我靠在石柱前,月亮圆,风有点冷,他问:“有雪的地方,是哪里?”
她仰头回了一句,他头更低了些,“哪儿?”
像是酒劲犯了,她往前走了一小步,他顺着她往后退,耳朵一直放在她嘴边,她发了会儿嗲,声音模糊不清。
他摸她头发,“好,知道了。”
此刻,他整晚松弛的劲儿才蔓延到极致,到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看着有点怕的状态,手掌支着她的脸,嘴唇微张,即将触碰到她的嘴唇时,身后有动静:“周屿焕。”
他妈披了一件皮草出来。
他没理,身上透着一股叛逆劲儿,眼角的欲冲撞得强烈,拇指压住她下巴,那么具有侵略性。
“周屿焕!”
他顺势低头,最终没亲到,所以那浓得能跟冬夜对抗的欲望缓慢消失。
“你敢动她。”
他回头,眉眼间还有种没得逞的不爽,但鉴于对方是自己亲妈,这股情绪只能被压制着,变成了燥烈的荷尔蒙。
“动我女朋友也要经过你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