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了。
温芙看着窗外他的背影,饶是再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这份委屈,可鼻尖仍是控制不住微微发酸。
素心见他走了,连忙进门来搀扶着她的手臂,心疼的红了眼眶:“小姐,您别伤心了!”
温芙吸了吸鼻子,又深吸了口气,回道:“我无妨,他又不是我在意之人,伤不到我。”
冬夜的风呼呼的刮,吹得窗棂呜呜作响。
当晚,温芙将羊脂玉手镯小心翼翼放在匣子里,打算禁足以后再去外头找人看看能不能修补。
经过白日的事,她顿觉身心疲惫,便想着早些休息。
然待她从净房里沐浴完出来,正欲上塌时,裴珩却踏着夜风又返回了瑞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