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任性了些,婚前或许有些不愉快,看在本宫的面子上,日后要多体谅她啊。”
乔韵澄觉得自己脑子快烧了,刚才还对她阴阳怪气,怎么转过头又为她说话?
盛屹瞥了一眼,往嘴里放汤匙的她,回道:“娘娘放心,屹儿定然好好待阿澄。”
“口说无凭。”盛渊眼底淬上怨毒,大有为难的意思。
“本王向来把阿澄当做自家人,今日得为阿澄做些什么。”
他这话说的太过露骨,连说句当做妹妹这种话做修饰都懒得说,直言当做自家人。
皇上皇后脸色都不太好看。
偏盛渊一门心思的要“为她着想”,接着道:“五弟,坊间传闻这些年你母家生意做的不错,不如拿出些诚意来,也让父皇母后瞧瞧你待阿澄的心。”
盛屹面上无波无澜,内心早已经翻腾起来了。
不提盛屹,就是乔韵澄自己也有些生气了。
都道盛渊与她两情相悦,便是这样的情谊?
她堂堂相府嫡女,十里红妆,根本不差钱。他明知道她已经嫁给盛屹了,他这般出头,除了让人觉得他们余情未了,让她的日子过的更难,还有什么用处?
若真心疼,难道不该管理好情绪,堂堂正正的和盛屹争个高低吗?
盛屹偏头看她,瞧她脸色不好,只当她还难过。
斟酌片刻,刚要开口,乔韵澄却先抢白:“贤王兄说的什么话,我与阿屹已然成亲,他的不就是我的,还拿什么诚意。”
盛渊,痴痴望着她,满眼的不能相信她会如此驳他面子。
皇后抿着下唇,表情也算精彩。
皇上却很满意,“不愧皇后娘娘疼你这么多年,阿澄长大了。”
桌案下,盛屹偷偷去牵乔韵澄的手。
乔韵澄心口还堵着气,不让他牵,反手拍在他手背上。
这点小动作落在盛屹眼里,更是刺眼的不能看。
用过午饭,盛屹和乔韵澄两人一道从宫里出来。
上了马车,乔韵澄支撑不住,歪在软垫上。
汤婆子早不热了,午饭吃了不少冷食,又生气,她这会儿胃里像是有只铁饼,又涨又疼。
盛屹察觉她脸色不好,将人环进怀里,“见到老相好,就这么难受?”
乔韵澄疼的心烦,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胃疼!”
盛屹愣了一瞬,不管不顾的伸手朝她衣服里面探。
“你干什么!”乔韵澄吓的胃里抽了一下。
“别动。”盛屹单手把她按在怀里,另一只手摸在她肌肤上。
温热手掌落在胃上,好受了不少。
但乔韵澄面皮发烫。
天可怜见,她上辈子没谈过恋爱就穿来了,这辈子到这儿直接就结婚了。
中间省略的过程过多,经验实在太少了。
“你,你别叫人看见。”犹豫半晌,她畏畏缩缩的开口。
盛屹丝毫不觉得羞耻,手掌已经在她肚子上揉起来了,“你怎么总这么冷。”
乔韵澄叹气,“是天气太冷了,我又是女人,身上本就不如你们男人热,秋冬季节更爱着凉。”
盛屹手上重了几分,垂眸看她,“我们男人?还有谁?盛渊?”
乔韵澄急了,没过脑子的伸手拍了他胳膊,又看向窗外,瞧外面的反应,“瞎说什么,让人听见我还活不活了。”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个德行,看我好欺负是吧!”
她委实想不明白,盛渊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当着面的和盛屹赌气,丝毫不顾她怎么做人。
皇后更是,一边担心她和盛渊藕断丝连,可她表明了态度,她又不高兴了。
这要是车外有耳,把闲话传出去了,皇后还不定想什么招收拾她呢。
盛屹不依不饶的,“冷成这样,入宫还赌气走着去的凤藻宫,合宫现在都传遍了,还怕别人听见?”
“嗯?”乔韵澄扭头看他,纯真的大眼睛眨了眨,“赌气?都这么以为?你也这么以为?”
“不是吗?”盛屹心里早有答案。
乔韵澄这会儿才明白,她没承皇后轿撵的恩典,让皇后以为她还生气呢。
皇后觉得没面子,大概盛渊也这么以为,所以才那么昭示感情。
这误会可太大了啊。
“我说不是,你能信吗?”
盛屹挑眉看她,没说话。
乔韵澄琢磨着,皇后不是天天能见到的,这事儿大概是解释不明白了。
但盛屹现在就在这儿,能解释还是解释一下吧。
“我冷,你知道哈。我走进去,只是想活动一下暖和暖和。”
盛屹显然是不信的,眼神都变的疑惑了,“你从前,不是这么不谨慎的人。”
乔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