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他当我的姐夫,他长得特别好看!他可比泥人和糕点都好看。”舒子商毫不吝啬的夸赞。
可不是嘛,这人浑身上下也就只有这一个优点。
舒缘抱着崽子回马车,走神地思考蒋时节的身份,以前也没在都城见过这人,应该不是出自名门望族,看他那样子绝对不像一个书生,莫非是谁家的私生子?
两日后,舒将军凯旋而归,举国欢庆,皇室亲迎,多大的殊荣。舒缘一大早被拉起来倒腾,难得精神了起来,近半年没见父兄,舒缘还是挺想他们的。娘亲紧张地望着城门,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快了吗?而舒缘的视线落在了旁边,蒋时节,现在和皇子们站在一起。
到了这种时候,她若是还不知道蒋时节是谁那就真的蠢了。传闻不受宠的三皇子,在年幼时被送去敌国做质子,直到最近才回来,三皇子名为,江弈。
江弈看向舒缘,见她呆滞模样,嘲讽一笑,转过头不愿再看她。舒缘用食指抵着太阳穴,皇子的话的确有些麻烦。
她如果是个文官的女儿,或许还好说,可偏偏她爹是有兵权的武将。不能和江弈在一起还怎么完成任务?啧,这个系统真烦人,就不能安排些好点的任务给她吗?
舒子商小朋友在一旁打着瞌睡,被马蹄声唤醒,吓得一哆嗦,往奶娘怀里钻。舒缘走到他边上安抚,又朝着不远处的父兄笑,他们可算回来了。
君臣见面,礼数繁多,她也只能在一旁静静候着,一不留神,没牵住舒子商,他跑去抓了江弈的手,小声喊,“姐夫,你可要来我家用膳?”身边一众皇子公主震惊,他俩什么时候扯上的关系?
江弈厌恶地看向舒缘,心机深沉,竟利用孩童散布谣言。
“我不是,你回去吧。”
舒子商扯着他袖子,“你分明就是,前些天你们私会,我都瞧见了。”这边的动静引起皇帝的注意,转头看到舒家稚子拉着江弈,“朕竟不知皇儿如此招孩子喜欢。”舒将军皱眉,“子商,不许胡闹,快回来。”
“不嘛,爹爹,这是姐夫,之前姐姐说非他不嫁。”舒子商小朋友兴奋解释。
众人的目光都停在了舒缘身上,舒缘只觉现在像公开处刑。
皇帝不愧是最大的狐狸,很快笑道:“哦?什么时候缘缘同弈儿认识了?”舒缘磕巴地回答:“之前在庙里替爹爹和兄长祈祷时,凑巧碰到过。”皇帝笑道“你这孩子倒是有孝心了。”江弈啧了声,脑壳疼。
皇帝笑呵呵地说了两句场面话,又很快扯到国事上,日理万机,倒是有个皇帝样。当天舒将军得了不少赏赐,舒缘也跟着得了点名头。
回到家,舒卿对着妹妹笑,“缘缘又长大不少,哥给你带了好东西,你拿着回头挂床头,晚上不会怕。”夜明珠啊,是个宝贝,可以当小夜灯。
“诶呀,你们别围在外头,赶紧进来吃东西。”舒夫人笑着招手。一家人其乐融融,享受这乐趣,桌上不提其他,只说家事。
第二日起床,舒缘彻底傻眼,谁料到一夜之间,关于她的流言遍布整个京城。
“诶诶诶,听说没,舒家大小姐掉下水的那天,是三皇子救起来的!”“三皇子?那个做质子回来的皇子吗?”“可不就是他吗,哟呵,原来这两人早有肌肤之亲了。”“他们还曾私下会面,听说皇上早就有意撮合,他们在一起那是迟早的事。”“你没听说吗,舒家姑娘都说了,此生非他不嫁!”
传到后头几日,已经说舒缘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她这名声是彻底没了,要么让江弈负责,要么一辈子当个没人要的黄花闺女。娘亲因为这事哭了好几天,怎么会这样呢,爹爹和哥哥气到说不出话。
“缘缘,你和娘说实话,你是不是非三皇子不嫁?”舒缘一想,难得的机会啊。
“是!娘,这辈子我非他不嫁。”
“混账!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就算待家里一辈子,也别想嫁给他!”舒将军火气上来,掀翻凳子,指着舒缘骂。
武将性子急,舒缘被老爹这洪亮的声音吓到抖了抖,“不嫁就不嫁,你凶孩子干什么!”舒夫人赶忙护住舒缘,“缘缘没了清白,难不成还能怪她吗!”原以为谣言过两天会消去,过个几年,或许还能遇上家世没那么好的人愿意娶她。
结果,谁能想到这谣言已经传进宫里,甚至让皇家都丢了颜面。皇子轻薄将军之女,还不愿迎娶,非要将姑娘逼死才罢休吗?
“听说没,舒家大小姐茶不思饭不想,都瘦了。”“诶,上回瞧见她站在河边,似乎想不开呢。”“遇上这样一男人,换谁受得了,都不说提亲的事,让一个姑娘家担着。”“听说舒姑娘还想出家!将军和夫人哭着劝着呢。”“皇子就可以无法无天吗?”这谣言是一个比一个离谱。
为维护皇家尊严,不得已只能赐婚,良辰吉日越近越好!宣读圣旨的时候,舒家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反倒是舒缘笑得比谁都灿烂,她终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