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雕好后就没用过,于是便送给他当十五岁生辰礼了。
沈如月了然,把剑鞘递了过去,又一股脑的问:“习武之人对自己的武器很是珍重,都会取个好听名字,你们的剑都有什么好听名字?”
皇甫如数家珍:“我的剑叫玉槐,这是王爷取的。子健哥的剑叫璀夜,阿凡的剑叫深川,阿星的剑叫鬼面刃。”
这些人都算是江柏舟的心腹,所以剑也格外不同。
阿凡就是和皇甫演练的人,阿星是给阿凡递水的那个。
沈如月转念一想,问道:“那王爷呢?他的剑叫什么?”
皇甫略微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道:“这个我不清楚。”
沈如月刚开始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但慢慢明白了,是哦,她好像从来没见过江柏舟用剑,身边也从来带过没有佩剑,就连之前好几次遇险他都是用弓箭,那把黑檀木弓箭,沈如月绝对不会记错,他为何不佩剑?
城南小巷。
“就是那栋宅子,我看着他们进去的。”关耀蹲在树上。
雷炎从旁边探出头来,盯着看了半天,片刻后摇了摇头,“根本没动静。”
江柏舟翻身轻轻一掠,便出现在了宅子高高的灰墙上,关耀低声丢下了一句:“我也去,你在这等着。”
两个人仙气飘飘的走了,雷炎非常不服气,为什么每次好玩的都是他们去,留守的永远是他。
江柏舟轻声落地,关耀随后而下,“王爷,可有发现?”
江柏舟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噤声。”
关耀立马闭紧嘴巴,宅子不大,房屋也不多,江柏舟反身一闪就躲到了假山后,关耀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躲了起来。
不一会便有几个男人簇拥着一个女人进来了,关耀不禁感叹江柏舟的功夫高深莫测,他虽说不是武林第一,却也是排名前五甲的,他都听不见脚步声,江柏舟却能那么快察觉到有人来,可见功夫不是一般厉害。
那女人腰身盈盈一握,凹凸有致,眉眼如画,笑意盈盈,开口的嗓音也清脆好听,江柏舟皱眉,还真是跟沈如月很像,但熟悉的人都能一眼看出来不像。
“小姐,今夜请赏脸到梦华楼来吧!我们定好好招待!”一个满脸麻子的男子道。
“不不不!沈小姐还是来我们茶楼,绝对能看到全县的夜景,美极了!”另外一个低矮的男子道。
“沈小姐可是要来我们缥缈阁的,你们这些人就别来献丑了!”看似最有权利、贼眉鼠眼的男子道。
那名女子笑了笑,道:“各位掌柜的可真是让我为难,今夜便先去缥缈阁吧。”
缥缈阁掌柜笑得那叫一个兴奋,连忙道:“甚好甚好!我这就回去准备,等候沈小姐的光临!”
江柏舟从后面拍了拍关耀,俩人又在宅子里绕了两圈才出去,而且是从正门出去的,雷炎坐在小巷门前一个摊位上和热乎乎的豆腐脑,差点一口喷出来。
“你们……怎么从正门出来了?”雷炎惊讶道。
关耀摆摆手,“宅子里根本没人,除了那个……呃小姐。”
雷炎皱眉:“呃小姐是哪位?”
江柏舟拍了他一把,嘴角渗出笑意:“别喝了,呃小姐在里面看着呢。”
三人重新回到客栈时已然夕阳西下,东风渐急夕阳斜,一树夭桃数日花,皇甫将马拴好,刚想叫江柏舟他们去里边吃饭,却见沈如月已经叉腰站在了门口。
“你们几个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沈如月问。
关耀首当其冲卖惨:“当然是有事情要办!很重要的事情,我们都奔波半天了,大小姐你行行好放我们进去吧!快饿死了!”
雷炎小鸡啄米般点头,江柏舟站的远远的抱着胸,一副事不关己,看戏的神情。
沈如月偏不听好话,专挑幸灾乐祸的问:“王爷,你们做什么去了?”
江柏舟有些错愕,“嗯?”
沈如月没好气的看着他,江柏舟面不改色的扯谎,“关兄邀请我们去城南踏雪,中途迷路了,便回来晚了。”
沈如月一脸狐疑,又看向关耀耀:“这就是你说的有事要办吗?”
江柏舟默默移动脚步,侧身进了客栈,一边使眼色一边转身,“外边凉,你站在风口上容易着凉,快进来。”
沈如月果然被劝进去了,还是王爷的话管用啊,关耀欲哭无泪,看了雷炎一眼,雷炎耸肩,很无奈。
关耀非常气愤的吃饭,沈如月也无心再逗他们,只叮嘱道:“一会灯会可不要再爽约了,吃完饭便回房泡个热水澡暖和暖和,我先上去收拾了。”
江柏舟面不改色的挑出一根鱼刺,雷炎充耳不闻,关耀只好充当这个没人想答应的角色:“是是是,沈大小姐说的对。”
待沈如月上去后,关耀赶紧道:“惨了,她肯定起了疑心,你们要确保口风够紧。”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