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鹿雨在他背上睡了一路,安静异常,只有清浅的呼吸喷在他脖子上,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好像小时候被小狗缠上了。

狗的肚子其实很软,你碰一碰它就会张开四肢不动,这点和她就不一样了,她的大腿能夹死人。

深夜,皎洁的光浅浅照亮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巷,屋顶上有警惕的猫叫声,嗖,又窜的不见身影。

回到小院,风吹着断笔四处摇动。

程朔想把她放在椅子上再叫醒她,但她坐不稳于是只能放弃。

门“咯吱”一声,房间里黑漆漆。

他进去时,不知哪里吹来了一阵风,房间里挂着的蕾丝内衣在渐渐飘动,禁忌,白而薄,他像误入领地的人,平静无言地错开目光。

程朔自若地来到床边,把被子掀开,把她往床上放。

她双手圈着他脖子,束缚地紧紧,他掰了几次死活掰开她的手。

程朔有些脱力地摸了下额头,想把她手想往上抬一点儿从他脖子里套出,她跟犯了倔一样,强制把他往下按。

程朔一时未注意,差点被她撂在床上,抿紧唇无言了一会儿,也不管她能不能听见,道:“再不听话就给你扔地上!”

不知凑巧还是警告真管用,她本能放开了手,身体翻了个身,脸深陷被褥里。

程朔呼了一口气,帮她脱掉鞋子,走出房间合上门。

在路上她吐了点酒,程朔走去冲澡房,拧开了水,水从他头上落下,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笔直的身段,精壮的身躯,结实的双腿,性感的肌肉线条像石膏像。

他闭着眼,手撑在墙壁上,淋着水,一动不动,水流在他身上流淌,一寸接着一寸。

安静的夜晚水声潺潺,他摸了把脸上的水,微微侧过身把水关了,拢起湿漉的黑发,沉默的挤干毛巾。

房间里,白花花的大腿动了动,床上的人被尿意憋醒了,鹿雨双手撑着起来,刚下床天地旋转。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脑子昏昏沉沉,本能往水声处走。

黑暗的长廊,她扶着墙左脚绊右脚,觉得这条路怎么走不到头。

水声更近了,她似乎听见细微的摩擦声,像是有人在擦身。鹿雨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要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些。

终于到了,她正要推门,程朔裹着浴巾从里面开门出来,他黑色的眉目隐藏在黑暗中,身上带着清新的水汽。

鹿雨的手就这么凑巧按到了他硬邦邦的腹肌上,一硬一软,触手可及,程朔瞬间卡了一秒的壳儿,看到她又停住了呼吸。

他微弓着腰背,胸肌腹肌齐齐绷着,身上粘着水,刚才没擦干,身下就裹了块薄薄的浴巾,还露着小腿。

程朔一边挑起眉毛,一边带着笑意咬紧了后槽牙,这是他私人的地方,他没算到她能跑这儿来。

鹿雨抬起眼看着他,她那双在浓密睫毛下的眼睛又敏锐又细致,好像在辨认他一样。

程朔以为她清醒了,表情也有所调整,从匪夷所思到屏声静气。下一秒,就听她又懊恼又迫切的声音:“这门怎么推不开,钥匙呢?”

说罢,手不老实的往下游走。程朔终于抓住她的手,制止。

“你要干什么?”他眉头皱着,也不多讲。

她呼吸声有点重,胸口起伏,说话声音又闷又急:“尿尿啊!”

她是努力组织语言了, 醉了酒脑子不大好用,还是提炼了重点。

走廊上,有细小的飞虫在两人身边飞飞停停。

程朔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年少时爱犯的坏,混账且犯贱的挡着厕所门不让人去,那时候有人就跟她的声音一样,恼羞成怒,再过分一点就忍悲含屈。

所以,程朔听她刚才这么一说就知道她这会脑子还没长回来,平常那两个不优雅的字绝无可能从她那张嘴里喊出来,她只会冷淡地回你“关你屁事。”

他往门上靠了靠,避让,等她进去,及时帮她关好门。

程朔往屋里走了一步,黑发上的水珠滴在背脊上,流下一条小小的印子。

——

翌日,两人都起晚了。

鹿雨对昨晚怎么回来的一点记忆也无,但是回来后的一切她都记得,可以说,那个时候,她从流氓变成了耍流氓。

开始她的脑子什么也没想,有意识是摸到他腹肌后,那八块硬梆梆紧绷绷的腹肌将她整个人都摸的清醒了。

不过,更让她冲击性的是他腰腹往上的画面,鹿雨没来没见过能把身体锻炼成如此完美的男人,他是属于肌理分明的流线型,体格健壮但又不夸张,胸肌挺括又不粗暴,挺带劲儿的。

女人对男人的身材同样挑剔,她见过身上四块腹肌都吹嘘半天的男人,还是请私人教练训练出来的,真脱了衣服,胸肌和背阔肌都没有,完全不够看。

后来的过程顺其自然就变成不让他察觉到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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