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关系,我不过是‘鸮’的杀手,他的手下罢了。”罗茵语气平淡地回答到。
“你什么时候离开的‘鸮’?”我毫不犹豫地问出这个问题。
“‘鸮’覆灭之后。”他回答我问题的语气依旧如此平淡,好像一片叶子落入水中一般。无论是他回答的语气,还是他回答的内容,都让我忍不住怀疑叙尔容与“玄羽”之间似乎还藏着其他我所不知的东西。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加入‘鸮’,或是说,你是怎么加入的‘鸮’?”
罗茵笑了笑,看着我,对我说到:“在我回答你的最后一个问题之前,我忍不住想要弄清楚一件事情。你是叙尔容的人,为什么不动手,还要与我说这些,莫非,你还有其他的目的?”
“我不是叙尔容的人,也不是任何人的利刃,只是属于自己的风,属于黑夜的一双眼瞳。”我无比坚定的回应了罗茵的疑问。
这时,罗茵注意到了我刀柄上的那个代表着“鸮”的凸起的图案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银光,并看到了我身边飘起的阵阵清风,他沉思了片刻,随后认出了我的真实身份。
“‘鸮’的顶尖杀手竟然会再次出手,看来这次的游戏变得有趣起来了。”
“我不过是想知道一个真相。”我冷冷地说。
“哦?那你凭什么确认在我这里有你想要的那个真相?”
“因为身处这片黑夜之中,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我回答。
罗茵沉默了一会儿,说到:“如果没有你所说的这片黑夜的话,我想我们也许会是朋友,‘鸮’的顶尖杀手。”
“可惜没有如果。”我淡淡地回应。
“顺便告诉你,我的父亲与‘鸮’的头目,也就是你口中的大叔是盟友。我想你说的那个真相一定是‘鸮’头目的遇害经过,这个我并不知情。”罗茵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到:“那天我在‘鸮’的总部,同我在一块的,还有其他三个‘鸮’的杀手,总部只留下了我们几个。”
我点了点头,从他那里了解的这些还不足以证明什么,很难说他与大叔的死没有关系,也很难说“玄羽”和叙尔容之间还有其他恩怨。
“那我先走了,今日你公然杀害卡德公爵,以后在维多利亚的处境便会多些危险,要小心。”说完话后,我就离开了这里。
“属于黑夜的眼瞳,好好盯着这片黑夜,去找你想要的真相去吧—”罗茵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街角,这寂静的夜里响起,回荡在我的耳边…
我一回到“鸮”的总部,就瞧见叙尔容一副悠闲的样子靠坐在椅子上。见我走过来,他摆摆手吩咐手下先退下,然后从椅子上起来,以一种不知带着些什么意味的目光打量着我。
“得手了?”叙尔容的话在试探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揣测的含义。
“失手了。”
“‘鸮’的顶尖杀手,竟然也会失手?”叙尔容的语气显然透露出些许“难以置信”,似乎还带着点嘲讽。
“不如我们换一换,换我做雇主,你去对付罗茵?我想你一定不会失手。”
“哈哈哈,沨小姐,你的想象力可太丰富了。”叙尔容毫不掩饰地大笑,随后脸色忽然一沉,“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否则,别怪我下手无情。”
“现在你是我的雇主,我自然要按你说的去做。”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到:“‘鸮’培养出的杀手,在忠心方面是毋庸置疑的,顶尖杀手也不例外。”在说到“忠心”这个词时,我有意加重了语气,他应该能明白我其中隐藏的意味吧。
“好一个顶尖杀手,‘鸮’覆灭了了这么多年,依旧对它忠心耿耿。”
“忠心,难道你没有吗?”我反问。
“我?”叙尔容轻笑,接着依旧以那句话回复我。“你是‘鸮’头领亲自抚养长大,亲自培养的出的顶尖杀手,我和你自然是比不了的。”
“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怎么办?这个问题该我问你才对吧,顶尖杀手。是你错失了机会,现在到问起我该怎么办了。作为你的雇主,我只要任务完成的结果,杀手该怎样对待雇主,‘鸮’不会没有教过你吧?”叙尔容说。
你知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任务的结果,除掉对手,但我对你给予的利益毫无兴趣,对你和罗茵之间的纷争毫无兴趣,我只想要那个真相。
“你在教我做事?如果确是这样的话,那便放心好了,沨,绝不会令雇主失望。”
叙尔容看了看我,轻飘飘地丢下了一句“好自为之”。
我下楼去,离开“鸮”的总部,回到自己曾经生活的那座房子,在我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与叙尔容解除雇佣关系,我会停留在这里,继续注视着这片深邃的黑夜。
我在房子里进门的地方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的回想起叙尔容与罗茵的话,企图从中寻找出一些与大叔遇害相关的联系。
可是那些话语只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