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他喝多了怎么不带骨头的?”
“南宫哥,他跟那大啤酒沫子似的当然没筋骨了。”
“雨霏,咱俩是老乡,你这口音怎么跟他这么像呢?”
“我……我哪儿知道,都说了20多年了,改不了了!南宫哥,赶紧给他送屋里去,在这儿挂杯可不太行!”南宫令和陈雨霏架着白翊淳走进卧室,把他放在床上才松了一口气。
陈雨霏拍怕手说:“嚯,终于给他弄上来了。南宫哥,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你站住!”南宫令抱着双臂倚在门框那儿,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她,挡住她的去路,说,“你干什么去?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伺候他的?”
陈雨霏甩了一下手,凑到南宫令身边,说:“南宫哥,你这话就不对了。第一,是你给我打的电话!第二,我也没让你来啊!第三,我一个女的怎么给他换洗衣服?”
“呃……你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那……那你先出去吧。”
“我去弄点醒酒汤,他今天的药怕是吃不成了。”陈雨霏无奈地走出去,在厨房里忙活好一阵才熬煮好的,盛在碗里给他端过去。
她走到门口敲敲门:“南宫哥,醒酒汤好了,我给你们端进去了。”
南宫令打开房门,接过陈雨霏手里的汤碗,说:“都弄好了,进来说话吧。”
陈雨霏把醒酒汤放在床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白翊淳,蹑手蹑脚地把南宫令拉到一边,悄声地说;“南宫哥,他真是太气人了,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非要喝得酩酊大醉!我要是不给他一点教训,我能被他气死!”
“那你想怎么做?”
陈雨霏招招手示意南宫令靠近些,她在和他密切地耳语着。
这一幕被装睡的白翊淳眯着眼睛看得一清二楚,虽然他醉了,但是他潜意识特别诚实,看着陈雨霏和南宫令这禁忌距离心里顿时就堵得不行,故意呛咳一声翻过身去。
陈雨霏听到动静后,连忙和南宫令分开,转头去看白翊淳,说:“白总,你要是醒了就起来把醒酒汤喝了吧。”
“嗯……嗯……你喂我喝……我不想动。”白翊淳迷糊中还带着撒娇的语气,拉着陈雨霏的胳膊不放手,陈雨霏沉下一口气儿,给南宫令使眼色让他过来换位置,另一边又哄着白翊淳:“行啊,喂你可以,但是你不能睁开眼睛,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白翊淳真的是被陈雨霏拿捏得死死的,点头如捣蒜,说:“好……”然后晕晕乎乎地倚在南宫令身上,还舒服地蹭了蹭南宫令的脖颈,搞得南宫令差点没把醒酒汤洒在他身上。
陈雨霏怕穿帮,把脑袋贴在南宫令的脸边,说:“白总,你好好的,别乱动,要不我就走了!”
这一声真的很好用,白翊淳乖乖地喝完了醒酒汤安心地睡下,南宫令和陈雨霏退出房间。
在下楼梯的时候,陈雨霏的手刚搭在扶手上,南宫令发现了她手背上的伤口,他的心抽了一下,说:“雨霏,你受伤了?”
“啊?!”陈雨霏有些震惊地看着南宫令这般心疼的模样不知所措,随后解释说,“没事的南宫哥,是我不小心划伤了,一会儿涂点药就好了。”
“嗯,那你多注意。”南宫令很想靠近她帮她上药,但是他忍住了,他不想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