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在珠海时她说她许久没有写作了,现在呢?也担心她又陷入自我的是非争议,即使她不会再新添身体的痕迹,但无形之中也是在伤害自己。
还是想要早些遇见她。救她,一再救她。
心理作用,感觉离她越来越近,似乎能闻到她的气息。
--我如此爱你,爱到你死去才肯和你统一
--我的心仗着你的名字四处张扬
--狐狸住进来,狼住进来。
有些遗憾,没有带来羊皮卷的小本,有好多话想要记录,只好腹语,隔空对话。
想要把剩下的部分看完,熬了熬。强行熬夜是很伤害神经的,它在我入睡后报复,跳闸式地工作。于是做梦。梦到她。
花草山,小院儿,秋千,她穿着那套衣裙朝着我灿如夏花地笑,海边,夜间,酒店,她微醺着魅惑地叫我,一遍一遍。
醒过来。
完了。
肉身放纵,孽欲漫游。
很难承认这是一件美好的值得享受的事,它的确令我欢愉,但仍然排斥,试图克制,起床大口喝水。
在这个国度,不自觉地会被宗教信仰的强度震撼,心生敬畏,想要天亮,接受神佛洗礼,清洗业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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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房时在我后面等候的人里有华人夫妇,我并非有意听见他们谈话,我也听不明白,只是听着很像她的母语。想起她指着啤酒瓶上的澳门啤酒告诉我粤语就是杏子酒的意思,我理所当然地相信,她心满意足地认可我的态度。此刻心里觉得很甜蜜。
甜到发懵。
夫妇中的男子,碰了碰我,大概误以为我是外籍,与我讲英文,告诉我已经到我办理手续了。我用中文跟他说谢谢。一愣,惊讶地说我中文很好。我说我是中国人。之后聊了一会儿,他的太太告诉我说酒店的工作人员说可以去定制自己的肖像邮票,她要去给自己定制一张,还可以去定做服装,不丹男子的传统服饰--帼,她的丈夫想要去做一套。很有意义的纪念品,问我有没有兴趣一同前往。我婉拒了,夫妇俩都替我惋惜,但仍祝我旅途愉快。
纪念,可以只是我来过,而不需要带走什么。
问起我下一站去哪里。我如实告知,夫妇俩告诉我去到要差不多4小时的盘山公路,让我有所心理准备。得知我是一路查询一路走来,分享给我一个网址,可以更便捷地了解到路线和一些人文史。
一切的巧合和相逢都有意义。
道别后我又独自继续行程。我会和我的客人道别,和她道别,和小钟道别,和华人夫妇道别,和街边商贩道别,但我只会想要去找她,找到她,喊出她的名字。
只能是她。
神佛面前,什么都显得渺小,心生万念,仍然想要浩荡的爱,看得见爱,摸得着爱。我深信不疑,这世间就是有一种爱,单纯,窥见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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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和花草山不一样,我低估了要跨越喜马拉雅山脉海拔三千多尺的多曲拉山口的威力,后半程一直晕,想关闭大脑神经睡去都不行,也没有精力欣赏座落在此的108座佛塔2。
我知道他们很有意义,但此刻我能量有限,只能关注到自身。很煎熬的度过了几个小时,下车透气,没有再跟着之前的车走。打算在这里静静的待一会儿,缓一缓。
不太担心会赶不到下一站。夫妇俩分享给我的网址,说是网址,更像是论坛,里面说这附近有一个很灵的求子庙,很多人会来回一个多小时不行穿越田埂去求愿。我在这里等一等,也许能搭上车。不能也没关系,就顺势寻人家住下。但最好是能。
运气很好。
车主是位年轻的女子,和她的母亲一同前来,但我们语言不通,沟通起来很费劲,肢体语言和翻译软件在此刻得到了极大的发挥。我以为她们在担心我不付费,实际上她们是犹豫于载一名陌生的外籍男子。我为此感到抱歉,我应该想到这一点的。但后来还是允许我上了车,我按照预定商车的价格添了一点先付了费用,希望以此减少她们的顾虑,随后坐在后排。一路上我没说话,也说不上话,听她们用她们的语言聊天。
心想--此时该害怕的应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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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睡得很浅,但睡眠的时间很长,早午间才起仍然觉得疲惫。
还是决定前往布姆唐河谷。4
光是在论坛里阅览详情已经深觉历史的厚重,而真正穿梭其间又看到岁月的包浆,并不冲突,强烈的视觉冲击佐以资讯的补充,尤为震慑。
短暂歇息后前往下一座寺庙。我在以她的方式前行,在每一座寺庙祈福,愿力没有国界,心诚则灵。于是求愿,希望能快些遇见她。
在最应绝七情六欲的地方,想她,漫天卷地地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