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相劝(1 / 2)

倏地,福棉抬头同那轿辇中的人皇隔纱帘相望。那前边的领头公公刚想训斥大胆,却听轿辇中的人肃穆质疑道:“哦?还有此等说法?”

福棉同墨临坐在一侧,道:“当然,乃大富极贵之人才能启此卦,小人等得就是这贵人。”

两侧的商贩自然都不是傻的,原本就觉得这贵人不简单,如今让个算命的说是大富极贵之人,都差不多猜到此人到底是谁。尽数将头埋的低低的,唯恐连罪自己。

见那身着圆领红袍锦缎衣的公公被叫去辇旁说了几句话。旋即深深看了一眼福棉二人,高声道:“贵人有令,除这二位算命夫妇,其余人等全数退离。”

这些小商贩早恨不得跑掉,这会儿好不容易说是能走,有的连摊子都不管急急忙忙的撤出街去。

那公公从轿辇上扶下来个中年俊男,暗青色的常服,绣团内盘踞着飞龙,上好的玉簪别这发冠。

一把金丝楠木椅摆在二人的对面,福棉并未说话只递出一张符箓。

那公公接过符箓,给他呈上。旋即见人皇神色一怔,八字竟是丝毫不差。

面纱下的福棉扬起嘴角,道:“不知朱姓施主是想知生如何,还是亡如故?”

朱帝靠在棉椅背上,道:“若是朕想两个都知你当如何?”

既然身份已经被知晓,那就没有必要在遮掩。还能依次看看这算命夫妇是否在胡言乱语。

谁料,福棉挥开了折扇,缓缓扇风道:“生死乃生人常事,提前得知任何一项都是增多变数。帝王多业障,若是得知两者,那恕小人法力不足,保不得你的性命。”

一旁的公公听得战战兢兢,什么时候皇上能被直称呼“你”的。

朱帝也捻起了玉扳指,挑眉问道:“那就命你夫君算吧,常言道:眼瞎心明,如今就看看是否当真。”

墨临淡然处之,坐的端正,虽穿着破烂衣衫但那骨子里的气质怎么都盖不住。他道:“我从不算生。”

帝王的威严气虽是不弱,但相较而言还是比不得仙风道骨气。朱帝道:“那便算亡,生来高位何须惧之。”

朱帝见墨临手指捻动掐算,他冷淡道:“死后入地狱,生生世世纠缠不清,直到将业障彻底化解。”

“你说什么!?”,朱帝彻底震怒,欲要将这算命摊子给掀翻。

福棉横过扇子,欲示停止,像是威胁道:“朱帝,想清楚在做决定。今日若是你踢上这一脚,这业障上可就又添我二人这笔账了。”

“再说了,还没说有没有化解之法,急些什么?”,福棉竟生生将朱帝拿扇子压了下去。

身后的公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是一句话都不敢进耳朵。朱帝将双手放在扶手上,重回威严道:“说,有什么化解之法。”

福棉扯出一张黄符,写道:“欲要化解仇与缘,需得独身来后殿。”,随即将黄符递了过去,甩了甩手。

“解只能这么解,信与不信全在你个人。”,说罢,二人幻化成一缕青丝散去。

公公见眼前活生生的两人竟然化作青烟而去,瞬间腿软的跪了下去。

公公哆嗦道:“……皇上,这这……”

朱帝看着手上的黄符也变作尘埃,止不住的手抖,却从外看不出来:“你先命人在此等候,朕亲自去看看。”

公公:“是……”

“故弄玄虚原来是这个感受,太有意思了!”,福棉微掸自己的常服,叉着腰说道。

墨临也幻化回了自己的墨黑常服,福棉忽然凑近,二人眼神交合。

葱白的指尖攀上墨临的眼睫,轻扫过他的睫毛:“墨临,你刚才是想牵我的手吗?”

肉眼可见的墨临耳尖泛红,眼神却不肯移开分毫,稳稳的落在眼前人的身上。福棉的指尖游转向下,擦过发烫的脖颈,蹭上凸起的喉结:“嗯?”

最终福棉的手停留在了心口处,她感受着胸膛后磅礴有力的生机:“你喜欢我,对不对?”

却见墨临不肯说话,面色酡红,福棉粲然一笑,道:“你的心脏不会骗人。”

福棉踮脚双肢环住墨临的脖颈,耳语问道:“喜欢吗?”,说罢她直直将唇落在了墨临的耳垂。

清晰的触感让墨临知晓这并非是梦,他自己都可以感受到面颊的微热。

“回来吧。”,墨临喑哑着嗓音说道,旋即将指尖点在福棉的眉心。

他不顾眼前人的错愕,指甲横划温热的一滴血落在了福棉的眉间,她便闭上了眼。

瞬息,福棉清神睁眼,发现自己近乎是挂在墨临身上,疑惑问道:“这是?”

墨临站定,道:“应该是受系于己身的怨念所扰,迷了神智。”

这时,最后一座大殿的门被从内推开。昨日的那个执笔仍是坐在原处,不过他并未抬头,只是眼珠转动盯上二人。

恶狠狠的模样像是要吃人,但身侧的笔墨

最新小说: 天谕花神 无极传说之墨行天下 让你报仇,你居然去当天师! 沉睡三千年,一朝苏醒当奶爸 毒妃谋嫁,渣夫日日悔断肠 末日天灾:我开美食度假村 我只想当咸鱼,一不小心无敌了 末世:天降系统没躲过差点被砸死 被血鬼猎杀后,我成为驱魔师 清穿:读我心后,康熙九龙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