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呀,皇后犯了这么大的罪,还让她做个贵人?那许谒到底怎么处置的? "合德恨皇后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还有命活着,说明皇上心里还念着旧情呀!
“许谒被打入死牢了,说不好哪天就处斩了。”
“好,太好了!”王盛乐得直拍手,飞燕却一直沉默着。
“怎么,姐姐你不高兴吗?她们是罪有应得呀,不值得我们去可怜的! "合德看出了姐姐的心思。
“是啊,飞燕,你不用替她们难过,今天她不死,那死的可就是我们了! "庆安世看了看大家说道。
“哎,也许吧,这一切都是命运安排好的,我们谁都没有办法吧!”飞燕如此感慨,也是因为大家共同努力,扭转了局面,否则奔赴黄泉之路的可能真的就是她们两姐妹了。
庆安世本来想再说说班婕妤,本来此事与班婕好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在皇上问起的时候,庆安世多了个心眼,他想如今皇后倒下了那么皇上最宠的旧人就是班婕妤了,不如一起把她带上,省得以后皇上再和她缠缠绵绵地,最后再冷落了飞燕姐妹。想到这此,庆安世只向皇上说了一句“班婕妤与皇后最近走得很近……” 就被皇上给抓了起来要一同问罪。
成帝此时起驾远条馆,皇后巫蛊一事对他打击太大了,见过不要命的,可没见过如此胆大的,竟敢诅咒皇上,诅咒自己的丈夫!哎,看来真是罪恶到极点了。想想还是飞燕姐妹知书达理,既温柔漂亮,又能歌善舞,最主要的是从来不看中王权富贵,难得难得呀!成帝正想着,眼看到了远条馆,只见于淳长带着卫兵迎面来跪在地上,高无庸一见,也吓了一跳,于将军这是怎么了?
原来,许谒被打入死牢,于淳长知道自己肯定会受到牵连,轻则丢掉官职,重则有性命之忧。无奈之下,他想到了太后。于是他急忙来到长信宫,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着,希望太后饶他不死。如此一哭闹,太后也没了办法,本来于淳长就是姐姐王君侠的儿子,自己是他的亲姨娘呀!姐姐和姐夫去的早,淳长是在自己身边长大的,而且又那么优秀,就是有些太喜欢美女了,哎,这倒不算什么毛病,男人吗,却是如此!太后禁不住于淳长的苦苦哀求,最后终于动了私心,但是必须要他与许谒划清界线,要在这样事上表现得大公无私,六亲不认才行。于淳长自然是点头应允,他也是贪生怕死之人,而且根本不可能为了一个许谒牺牲了自己那些孩子老婆们呀!紧接着他也投入到了后宫轰轰烈烈的巫蛊之案中。由此也看出太后对他的恩宠。
“臣叩见皇上!”于淳长见迎面来了皇上,急忙叩拜。
“于将军请起,辛苦你了!”
“为皇上办事,臣不辞辛苦!”
“于将军啊,朕很欣慰,许谒一事你没有参与进去,说明你对朕还是忠心的呀!”成帝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如比薄情寡意之人,要不是太后拦着,要不是看在你手握重兵,朕也定将你治罪诛之。
"皇上,许谒不该犯此大错,皇上对她也是恩至意尽,是她不懂珍惜!”
“很好,于将军能说出如此大义之词,值得朕赏识呀!无论是后宫还是前朝,做了违被我大汉之事,必当灭门超斩,以绝后患。”
“是的皇上!臣还有一件事想票告皇上?”
“什么事,于将军只管说出来听听?”
“是这样的,臣刚从牢中看见了班婕妤,皇上,难她与此事也有关系吗?”
成帝迟疑了一下,其实他自己也不相信班婕妤会与许谒同流合污?
“于将军,她都说了些什么?”
“这个,她什么都没有说,其她的妃子们都吵闹着要见皇上,只有她一声不吭地躺在一边,这种冷静可是超乎寻常呀!臣觉得……她是不是被冤枉了呀?”于淳长此时并无意为班婕妤说话,只是觉得皇上与她感情深厚,而且此时又是如此冷静至极,此事还是应该让了皇上知道的好呀!
“哎,朕也不想她参与此事。班婕妤一向不重名利地位,与世无争,这其中也许是有隐情吧!”成帝这几天也一直在想此事,他对班婕妤也是百般恩宠,最主要的是她从来与任何妃子争宠,既便是飞燕姐妹到了宫里,也不曾有过半句怨言!成帝想到这,忽然想见见班婕妤。“高无庸,摆驾增成馆,于将军,把班婕妤带回来,朕要见一见她!”成帝说见就见,急忙吩咐道。
“是! "二人应允,高无庸走在前面,一行人直奔增成馆。
此时,节气已至初冬,天气渐渐转凉,成帝站在增成馆外,满目凄凉,这里没有了往日的生机,没有了往日的书香气息。走进馆内,一切物品被人破坏,该翻的翻,该碎的碎,既使这增成馆根本就没有什么,但还被巫蛊之术牵连。成帝心头一痛,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抬头见墙上挂的一幅红梅傲雪图也被人弄歪了。这幅画是几年前他与班婕妤共同完成的,两个人半搂着,共同执笔……往日的一幕幕温情又浮现在了脑海!
成帝的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