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儿,你有所不知,皇上也曾有过几个皇子,不过都相继夭折了,最大的不超过两岁。老臣以为,这里面不排除人为的可能!"
“哼,这人心险恶,争名逐利,牺牲的却是孩子!”刘兴忿忿地说,“这些人实在是可恶至极!难道皇兄他就不曾想过这些吗?”
“皇上?皇上他一天只顾开心玩乐!自从这赵氏姐妹进了宫,他更是沉迷于酒色之中!’
“听说过,不过大家对她姐妹二人还是评价极高的!”刘兴疑惑地说,“这些事不应该是她们所为呀?”
“是啊,姐妹二人没有进宫之前,就曾有几位皇子夭折,看来,这宫中还隐藏着什么恶人,另有企图呀!”
“宫中看似奢华平静,实则是波涛暗涌,实在太险恶了,这不是在灭我刘氏一族吗?”
“兴儿,老臣的意思是如果皇上这位小皇子平安无事更好,万一……万一有什么意外,你可个要站出来担当呀!”王章的意思很明确,如果皇子真的有什么不测,那太子之位绝对不能旁落他人。
“兴儿明白,伯父对我大汉一片忠心,苍天可鉴,他日兴儿坐拥天下,一定重赏伯父!”
“兴儿明白就好,老臣只求问心无愧便可呀!"王章的心如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刘兴不愧是皇家子孙,血气方刚,一身正气,可喜可敬呀!
静和宫内,曹贵人与班婕妤正在高兴地看着小皇子刘渊,小家伙儿白白胖胖,越来越可爱。
“班姐姐,我和渊儿能有今天,全是姐姐舍身相救,他日我母子若有出头之日,必当重谢姐姐!”曹贵深深感激班婕妤,自己保住了性命, 儿子还被封为太子,这一切若是没有班婕妤恐怕都是一场空呀!
班婕妤微微一笑,“妹妹言重了,你我深居宫中,都是皇上的人,同病相连,岂有不互相帮助的道理呢!这宫中为了争名夺利,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还请妹妹以后多多注意才是。“谢谢班姐姐,如今太后和皇上都喜欢渊儿,量她们也不敢太过份吧!必竟这渊儿是太子了!”
“哎!"班婕妤叹了口气,“也许就是因为是太子,所以才更加招人妒忌呀!恕姐姐直言,切莫让孩子去赵氏姐妹那里走动呀!”
“班姐姐说得对,如今这后宫之中也就是这两个姐妹的天下了。"曹贵人虽然已安然天恙,可是一想到赵氏姐妹还是心有余悸。
“总之,你要寸步不离孩子左右才是!"班婕妤千叮咛万嘱咐,生怕这母子俩个有什么闪失。两个人正说着,门外传来了高无庸的声音。
“曹贵人与太子在吗?”高无庸大声喊到。
“回高公公,在呢!”一个宫女说道。
“高公公,请!"高无庸几步进了屋内。
“哎呀,班婕妤也在呀!"高无庸一愣,“老奴参见曹贵人,参见婕好娘娘!"
“高公公快平身!"班婕妤与曹贵人连忙起身。
"高公公快请坐!"曹贵人一边说一边向外看了看,皇上并沒有来,“来人,给高公公上茶!”
"曹贵人不必客气了,老奴是奉命前来接太子去朝阳宫的。”
“什么?朝阳宫!"班婕妤一听,这不是赵合德的朝阳宫吗?
“高公公是说,昭仪娘娘要……要见太子吗?”曹贵人吓得话都说不全了。
“是啊,这后宫不就这一个朝阳宫吗?”高无庸虽然看出了班婕妤与曹贵人的惶恐,但脸上还是表现得异常平静。
“皇上说,昭仪娘娘想看看太子,又因为这几日天气很冷,身子着了凉,不宜出来走动,所以命老奴过来把太子抱过去。”
“这.... ."曹贵人看着班婕妤,事情果然如班婕妤所料,沒想到这赵合德真的把魔爪伸向了太子!
"这天气是凉了,恐怕把太子抱出去,也会着凉的。高公公,不如这样,改日天气好一点,让曹贵人亲自抱太子过去,与昭仪娘娘亲热亲热。”班婕妤这是缓兵之计。
“是,这一点昭仪娘娘想到了,吩咐老奴特意拿来了她的紫貂披肩给太子挡风的!”高无庸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紫貂披肩。
曹贵人心里开始紧张起来,这可怎么办呀?看样子这赵合德是真想下狠手了!
“班姐姐……”她无助地看了一眼班婕妤。
“哦,昭仪娘娘想得真周道呀!"班婕妤的心里也是慌得很,可这表面上还是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高公公,你看,这孩子已经睡熟了,不应抱着外出,劳烦您回了皇上和娘娘,就改日曹贵人一定会带着孩子前往的。”
“这个……”高无庸迟疑了一下,“好吧,既然婕妤娘这么说了,那么老奴就这样去回了皇上和娘娘,老奴告退了。”高无庸转身走了出去,他也不知道这两宫究竟是在斗什么法,一个要孩子,一个就不给,而自己呢,一边是皇上和昭仪娘娘,一边又是贵人和婕好娘,哎,这差也不好当啊!
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