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因为佘思甜是目前唯一一个因被拒绝而哭的人,她似乎比之前的女生更渴望年曈的相伴。
回教室的路上,白兔察觉到年曈魂不守舍。
“没有人可以照顾到所有人的感受,哪怕是神,或佛,也做不到。”白兔摸着搭在左肩上的辫子,“不要想太多,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真的?”
“嗯。”她朝他梨涡浅笑,只有他能看到。
第二节课铃声响起后,这节是历史课,向叶桃还未进教室。
“我说啊曈木(啊,年曈是木头!),你每次拒绝的理由那么牵强,该不会你是单纯不喜欢女生,胡诌出来的吧。喜欢男生也不是什么大事,要是是,你和兄弟说,我是不会嫌弃你的。”周末趁机聊天,随即,他抱着年曈的胳膊,“我们这么要好,你又老说我是饭桶,你不会喜欢的是我吧?曈——曈——”
周末在年曈边上扭得像条蚯蚓。
“滚!我喜欢女的。”年曈甩开周末,还把他的课桌推开,露出一道鸿沟。
“说正经的,你每次都那么直接,也不想想会不会伤女孩子的心,你看看这次,人家哭得多伤心。”
“直接点才不会给别人留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到时候谁负责?谁像你,和超市大妈都能玩拉扯,扯了大半年也没扯清楚。”他朝周末扬起下巴,手指在课桌上循字点动,“你个小屁孩,我告诉你,没有人可以照顾到所有人的感受!没事多跟我学着点~”
噗——
白兔连忙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