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根本想不起。”
宗政柔不想和他瞎扯,说道:“东西给我吧,我走了。”
“过个三五年,无论如何你也想不起今天,今天你做了什么,遇见了哪些人,这些小挫折不算什么,坚强一点。”
宗政柔本来不想继续说的,这时候摸了一下脸,抿嘴后郑重道:“你不懂今天对我有多重要,我喜欢好几年的人向别人求婚,我的隐秘心事被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小心翼翼地藏着,我——你根本不会懂,今天的一切令我有多么的沮丧。”
世情为何这样迫使人心灰意冷,被辞退的失业风波压不倒她,因为她知道陈震生还在,她还能偷偷地看他。他是她抹平生活忧伤的艳阳,是她孜孜不倦努力的标杆,是她情窦初开时候的晨曦与所有意义啊。
确实是不想哭的,可俞凤枞拿出十港元,“上午欠你的,给你。”
宗政柔泪盈于睫,俞凤枞说:“看来送他们海景房你不开心,应该送你一张入场券才行。”
“是你?”宗政柔打开手袋,拿了张手帕出来,按掉泪痕,“笔记本是你找回来的,海景房是你送他们的,疯了吗,他们配吗?”
俞凤枞差些笑出声,他道:“他们不配,你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