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easure是裴婉一手开创的俱乐部,繁华闹市里一片沉沦的欢愉。每一位女攻都对应一杯酒,若有人点了,女攻也愿意接受,照理他们会进行一场公开表演。
这是当初裴婉无聊定下的规矩,也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而对应裴婉的那杯酒,叫passion。
俱乐部卖的最火爆的一款酒,就是很少有人能入裴婉的眼。
一楼和其他普通酒吧一样,舞池混响,张扬震耳,蓝绿交织的射灯在昏暗里徒添了几分醉生梦死的颓靡。裴婉靠坐在卡座,台上站了个戴着长长尾巴的小受,绕着钢管或塌腰或翘臀,舞池一片欢呼,有男有女。
淡橘的射灯照在大开的胸口,小受扶着钢管软得没骨头一样扭腰下蹲,又顺势跪趴在地,猫似的爬了两步,领口顿时开的更大,一根银色的链子滑落,被台下的人勾住,又伸进去摸了两把,小受缓缓后退,跪坐在地,仰头垂眸,手指随着音乐的节奏抚上胸口和脖颈,白得诱人。
裴婉点了根烟,卡座声响没有舞池那边嘈杂,但仅仅只看画面都让人觉得热,她偏头冲旁边的黎雯笑笑:“这不是你新收的那个?”
“小孩爱玩,”黎雯脸上没什么表情,借裴婉的火点了烟,“那尾巴还是我送给他的。”
裴婉难得放松地笑出声:“怎么感觉有点酸呢?”
恰好有侍应生走过来,裴婉抖了手上的烟灰抬眸,那人弯腰说道:“裴小姐,有人点了酒。”
“谁?”裴婉兴致缺缺。
“他说他叫陈钺。”
“你说谁?”
裴婉摁烟的动作猛地顿住,片刻后笑出了声,低低的,像是鸡尾酒里缓慢腾上来的气泡。
吧台离舞池远,灯光也没有那么暧昧,四周都是暖色的壁灯,陈钺一身黑色西装,高冷禁欲。可能是被街角似有若无飘来的酒香熏醉了,等陈钺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违背了裴婉让他在车前等候的命令,坐在吧台前,点了杯passion。
pleasure内部构造并不复杂,在踏上那条昏暗的长廊,停在漆黑复古门前的那段时间,陈钺脑子里想的是都是那个哭红了眼的小受,那样可怜,那样舒服。
陈钺全程站在旁边,余光里是裴婉白得反光的背影,修长的直发垂在肩背,黑色的带子卡在她的腰和大腿,裴婉每一个动作都游刃有余,低笑磁沉,像醇厚的酒,让人沉醉。
暖黄的壁灯似乎带了温,烘得陈钺有些热,他缓慢地解开了领口最顶端的扣子,衬衣的领带被他扯得凌乱。
再一垂眸,一双黑色细高跟,踩碎了暖色的灯影。
陈钺盯着半露出来光洁白腻的脚踝,喉结下意识滑动。
在裴婉出现在吧台前的那一秒,不少看戏人的社交软件瞬间炸了。他们没想到这样一个极具压迫性的男人会找裴婉,更没想到裴婉真的来了。
她手指顺过他领口,抚上陈钺后颈上的纹身:“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语调松散慵懒。
陈钺缓慢的点了头,唇线崩得板直。
“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外人看来,陈钺天生的体型优势让他像只在大草原里蹲守猎物的野豹,凶狠难驯,但在裴婉这里,他只是只拔了爪牙无比乖顺的大猫。让他签合同他就签,甚至连安全c都是裴婉定的。
裴婉带他进了定制的房间,陈钺跪在地上缓缓脱了西装外套,衬衣在他身上显得紧绷,手臂和胸前的肌肉格外健硕。
鞋跟不过轻轻碰了一下,他就泄出了声,那副低顺的眉眼让裴婉格外兴奋,忍不住想让他承受更多,最好永远别从嘴里说出有关拒绝的那个词。
所以她说:“daddy。”
当你想要停止时,你就叫我daddy。
不出所料,陈钺红了眼眶,隐忍而又克制,像是甘愿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由裴婉控制。裴婉看进他黑亮的眼里,不由自主地思考他会在什么情况下喊出那个词,那时她真的会停下吗?又或者因为那句话变得更兴奋?
陈钺坐在椅子上,一条腿分开搭在扶手,裴婉拿了根红色的绳子,套在他脖颈,绳结分别寄在锁骨,胸口,肚脐,再往下,又从活口向后,标准的菱缚。
裴婉抚过他光洁的皮肤,才发现他有清理自己,每一个地方都特意去了毛,似乎觉察到裴婉的停顿,陈钺有些羞耻地想合拢,但腿弯上也绕了绳,和身后连在一起,绑了反手缚。
最后收尾,裴婉打的是活结,手指粗的红绳绑成了蝴蝶结,坠在陈钺手边,他若想挣脱也很轻松。
黑长的头发滑过颈侧,陈钺一分一毫的反应都无比清晰地呈现在裴婉眼前。裴婉轻笑,手指碾上他被勒得鼓胀的胸口:“真漂亮。”
陈钺发出了很轻的闷响。
脱下的领带被缚在了眼睛上,陡然暗下来的视野让陈钺轻微地抖了一下。绳结勒得他神经有些发麻,视线被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