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婉偏头,摁灭了手里的烟,另一只手在他t侧轻轻拍了拍。
陈钺便缓缓跪直了身体,滑脱,翕张,带出一片晶莹的润,渗进了旗袍勾了金丝的边。
他抿着唇,缓了阵空落的不适应。开得久了,透了层艳丽的水光,他坦荡着所有,裴婉却连旗袍都没皱,只是腰间润了一片痕迹,是他的浪荡与放纵。
裴婉站起身,解开了寄在腰间的束缚,随手扔在一边。
陈钺下意识挪开视线,不敢去看。
裴婉转过身,翘着腿坐在床头柜上,又点了根烟,鸦青色的烟雾柔和了她的眉眼,裴婉抬头,陈钺便想往她脚边走。
夹烟的手指在空中压了压,陈钺脚步便停了,他听见她说去洗澡。
哗啦的水声里,陈钺垂眸取下了身上所有东西。
水流顺着他头顶往下蜿蜒,冲刷掉身上所有痕迹,陈钺盯着镜子里的自己,r夹夹得久了,很红很肿,冒出了个头。他抬手轻轻搓了搓,脑子里想的却是裴婉低头揪链子的模样。
当时她应该有兴致的,想在上面留下点什么东西,但很快那念头又淡了,同烟雾一样轻飘飘地散了。
陈钺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同那些小受不一样,抽得再狠,印子都留不了多久,一场下来,恍惚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陈钺不喜欢这种空落落的感觉,他贪心地想要更多,渴求裴婉留下的所有。
水声停了,陈钺看向挂在衣钩上的浴袍和浴巾,选了浴巾。
他身材高大,赤着上半身的时候具有很强的观赏感,像一头鬃毛发亮的雄狮,凌厉野性。
但在裴婉跟前又不一样。
裴婉斜斜靠坐在软塌上,换了身宽松的睡袍,v字向下的领口露了两截精致的锁骨。
她似乎也刚洗完澡,脖颈透了层薄红,赤脚踩在白羽软垫上,双腿交叠,小腿从睡袍的缝隙中翘出来,散漫慵懒。
她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抬眼看着陈钺,陈钺便走到她脚边缓缓跪下。
他握住她的脚踝,放在了自己身上。
裴婉看见了他眼里明朗的欲w,她问他,想要什么?
陈钺挺直了自己的上半身。红肿、凸起,是穿环前最好的模样。
裴婉脚点在他身上,顺着他腹肌的形状向上滑动。
宴会上那股浓郁的酒味明明已经没了,但看进裴婉眼里,陈钺还是觉得自己像是喝醉了一样发晕。
她的散漫她的不屑她似有若无的笑意,一切一切都让陈钺沉迷。
裴婉从来没给小狗穿过环,她甚至没有让他们在上位,她更喜欢从后面揪住他们的头发,看他们瘦削的肩骨,细瘦的脊背,饱满的两处弧度。
但陈钺是个例外。
或许是他背后的大片纹身过于t衅,又或者是他俯身的低吟太过忍耐,裴婉更喜欢从正面看他的表情,隐忍的两声哼哼会让她格外愉悦。
裴婉压住了他的喉口,感受着他吞咽轨迹。
陈钺突然扣住了她的脚踝,细细一道,没用什么力气就圈完了。
裴婉没挣,只是挑眉看他缓缓侧头,垂眸在她小腿上轻轻吻了吻。
羽毛似地轻柔,裴婉稍稍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