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灯光暗了下来,陈钺跨坐在裴婉腰间,垂着头咽下了所有声音。
毛绒绒的发顶支在裴婉眼前,裴婉揪了把他身前的链子:“抬头。”
陈钺微弓的脊背缓缓挺直,眼睫轻轻颤了颤,逗猫棒嵌着没取,动作间滑蹭着坐实了,逼出了一声微弱的闷哼。
裴婉摸过床头的烟和打火机,陈钺抬手接过来,抽出一只递到她唇边,又给她点燃。
烟雾缭绕间,陈钺那双眼睛黑得发亮,似乎还蕴着没干的水渍,唇角也是润的。
裴婉又扯了把他身前的链子,陈钺隐忍地垂下眼睫。她不爱小狗淋得到处都是,箍得紧,便肿得惹眼。
他自己也看到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透明的水渍从小孔里渗出,陈钺自欺欺人般偏了头。
“转过来,”裴婉搓上他的唇角,陈钺下意识张开唇,含住了她的食指,舌头浅浅滑过指端,不自知地摇起了尾巴,摆弄间感到了快意,眼瞳又涣散地润起水光。
裴婉磨着他嘴里那颗稍尖的牙,细白的手腕搭在床沿,指间的烟灰刚蓄起一截,就晃动着散了。
窗外夜色很深,裴婉瞳色也深,她望着陈钺那张闷红的脸,忽然用力扣住他的后颈往下压。
陈钺呼吸瞬间急促,手掌不由得撑在她柔软的腹部。
旗袍金色的暗纹有些咯手,陈钺掌心滚烫,听见裴婉浅声说道:“张嘴。”
她侧过头深深吸了口烟,贴着他的唇缓缓渡了过去……鼻息交错间,裴婉感觉到陈钺剧烈地抖了一下,手臂突然狼狈地撑向两边,弓着身,靠在她颈侧急促喘着。
优越的肌肉线条崩得很紧,低垂的模样让裴婉能看到他后背大片纹身。
她抚着那头野豹支出来的毛发,音调冷淡:“真脏。”
陈钺抿着唇,再一次轻微地颤了下,嗓音喑哑,小声闷道:“抱歉,papa。”
裴婉爱极了他这种隐忍的嗓音,掐着他的脖颈往后推,手上力道逐渐收重,陈钺脸色涨得通红。
窒闷的感觉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和裴婉力量悬殊,明明能很轻松就挣开这难耐的桎梏,但他没有,反而还分了心摆出了裴婉会喜欢的表情。
裴婉放缓了力道,视线从他颈上红痕缓缓下移,污浊因为他特意躬身,全弄在了陈钺自己身上,又因为积得多溅到了绒毛状的r夹上。
裴婉拨弄着细链,突然很想给他穿上些永久的印记。
一种她不曾感兴趣的所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