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何况养育之恩最难割舍,关键时刻,蘅儿会做出对封家,对冯家,都最好的选择。”
封蘅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样的命运,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周全。
“傻孩子。”公主心疼地握住封蘅的手,“若有人手铸金人,无论是否与冯家有关,你当如何自处?”
“我不知道。”封蘅想她总要面对这个问题,可她心里明白这是必然要发生的事,“大约……是做好一个嫔妃的本分。”
公主看着她,目光深邃,微叹,“慧极必伤,情深不寿,我儿何故长成了这样痴顽的模样?”
公主没说出口的,是拓跋弘当真值得吗?
封蘅默然,公主知道她无法后悔和回头了,又嘱咐,“至少要先护住自己,只有这样,才有能力去护封家。”
公主拉着她去寻拓跋弘时,拓跋弘正在书房与冯诞冯修说话,三人看着她们泛红的眼睛,尤其是他那昭仪,分明是大哭一场的模样。
好歹是心结已解,他笑着走过去,又与公主寒暄几句,望向窗外,“时候不早了,也该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