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这府内也不是我一手遮天,你觉得我除了护住你以外还能护得住谁呢?”
……
无数话语蜂拥而至,无数画面塞满她的脑海,不停的循环在她耳边回响。
‘撕拉——’
她身上的衣服因为收到大力撕扯而裂开了,裴寂雪扯下那件朱红的外衫嫌弃地扔到一边。
他忽然动作一滞。
当愤怒与偏执褪去,他才发觉她不停颤抖的手和马上要落下泪的双眸。
他将外衫脱下来轻轻披在她肩头,静静凝视她片刻,然后握住了她拿匕首的手。
却不是推开,而是又逼近了几毫。
“夫人,你手好凉。”
他脸上挂着笑,指腹摩挲着她纤细的桎梏。
“我给你机会动手了,你下不了手是不是证明其实你对我……嘶。”
脖颈上倏然一痛,他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谢长安冷冰冰的道:“再有下一次,我会杀了你。”
若不是她还在微弱颤栗的手和还在泛红的眼眸,他一定会觉得这话更有可信度。
半晌后,他被推出了门。
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裴寂雪转过身望着门扉,抬手抹了一下,沾了一手的血迹。
他缓缓笑了:“脾气真大。”
许三从房顶上下来,看着他脖颈上血红的伤口:“公子……”
裴寂雪抬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无妨,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