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把水杯放在韩永刚面前，回到座位，调侃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其实，你也没必要认真，男女之间就是那么回事，什么道德、伦理，统统都是金钱和权力的奴隶，说不好听的，我们其实也是在干违法的事，贿赂与□□，两者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你可以笑百步、千步，你也可以在公司以外风花雪月，这些我都不管，在这里，你绝不能把生活中的观念参杂在工作中。”
许可争辩道：“言重了吧？我不是流氓更不是拉皮条的教唆犯，无非就好个一夜情什么的，充其量也不过就是□□好者。金灿是成年人不是小学生，就算我让她认单副市长为干爹，她能听我的？以她性格说不定拿着菜刀来找我算账，再说了，现在的女人除了还在上幼儿园的，剩下的哪个没有主见，别说他人的话，就是自己父母的话也未必肯听。”
韩永刚哼了一声，不想再谈金灿，这个话题让他很不舒服，他带着揶揄的语气问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主意？”
许可眼珠滴溜一转，说道：“当然不是。我刚说过除了一张床上滚过的，亲朋好友也是我们工作的重点。”
韩永刚皱眉道：“我们对他家庭情况一无所知，你这不是白说吗？”
“我知道，他儿子在美国上学，孩儿他妈陪读。”
“你怎么知道？”
“偶然飘进耳朵里。”
韩永刚哈哈笑起来，指着许可说道：“你这家伙，真是无孔不入，什么样的信息一到你那儿都能被利用。”
俩人坐到沙发上，就可行性问题开始讨论。
许可说道：“以单副市长工资是供不起他儿子上学，就算有奖学金或勤工俭学，他媳妇在美日子过得绝不会宽裕，如果我们悄悄把钱塞给他媳妇，然后再让他知道，这时生米已成熟饭，别说拒绝，就是感谢还来不及呢，何况纪检的手再长也伸不到美国去，他完全可以心安理得，不用顾忌，这样一来他肯定会投桃报李，我们还发愁拿不到项目？所以，在歌厅分手时，我私下了解到他儿子叫单奇，在芝加哥大学念研究生。”接着就具体细节说出自己看法。他考虑的很细致也很实际，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