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大事,就是整个军营都是糙老爷们,伤口处理得不太好。”卫聪道。
话音刚落,清焰身后传来一声扑哧的低笑,“陆将军这几年受过的大伤小伤不胜枚举,他不会处理伤口也就罢了,你身为他的副手,竟也连个皮毛都不懂?倒是这替嘴的毛病愈发厉害,真是奇了。”
陆秦弓看向来人,双手环胸,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道:“杨晴,我还真就不会了。”
杨晴一嗤,转头对清焰道:“小学徒,这位心口如一的仁兄就交给你了。”
清焰道好,撇了眼陆秦弓:“将军,请跟我来罢!”
“哎!我说杨太夫,不是应该轮到我吗?”坐在一旁侯诊的一位年轻公子跳了起来,眼巴巴地望着清焰与陆秦弓离去的背影道。
杨晴朝他促狭一笑:“这位公子,如果我没记错,你是腹痛吧?咱们那位小学徒资历尚浅,现下只会处理皮外伤喔!要不您等哪天真受了伤再来罢?”
年轻公子讪讪地,站在那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眼睁睁看着陆秦弓被清焰领到前院的石桌前坐定。更气人的是,那厮还洋洋得意朝他笑。
真是,气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