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又柔和许多。
“你闭嘴吧”项予楠笑骂“看来你的伤还真是好了,又有力气拿我开玩笑了”
钟写意故意恶狠狠地剜他一眼“你真的很烦呐”
她生气时,也不过是骂他一句,你真的很烦呐
不痛不痒一句话,对于邹云桉而言还真是毫无杀伤力。
项予楠和邹云桉还有其他的话要说,顾诗情和钟写意一同去了离医院不远的小吃街。
“也不知道他们两有什么悄悄话,还不能让我们两听”顾诗情一边挽着她的手,一边看向一旁小摊上的烤面筋。
不知道,他们两不一直这样吗?”钟写意也跟着去看小摊上的面筋“你要不要来一串”
“所以啊,我就很好奇”顾诗情看向一旁的辣椒孜然“我觉得一串不够,我想要两串,多撒一点辣椒”
“我也是”钟写意说“我请你吃”
“你请我多不好意思啊”短暂扭捏一下说“那我要三串”
“你确定你不好意思?”钟写意笑着反问
“不吃白不吃嘛,这家的面筋超级好吃”顾诗情连忙朝着钟写意安利。
“要不要给病房里面那两个人带一点”顾诗情犹豫了。
钟写意简直是顾诗情肚子里的蛔虫,她犹豫了就说明,她不想带。正巧,她也懒得带。
“不带吧”钟写意简单思索片刻,决定再找一个理由“他们也不爱吃就不带了吧”
“所以,他们两到底会说什么啊”顾诗情结果老板打包过来的袋子,心中的疑问一直没有消散。
“应该是关于邹云桉被刺杀的事情吧”钟写意虽然没问他,但自己心里琢磨琢磨就知道,杀手虽然死了,但是已经查明是C国那边来的,就说明有人指使,邹云桉之前一直在调查这起跨国犯罪集团的案子,这两者之间很难强行解释成没有任何关系。
“也是”顾诗情摆摆手“算了,不说了”
“那个,余年,她的身体怎么样?”想到林逸谦,钟写意也不由自主的先到病房里的余年和监狱的郭蜀。
“就那样吧,心脏衰竭”她是顾诗情的病人“只能等心脏移植,但是吧,哪那么容易呢”余年年纪不大,也正是因为如此、顾诗情才格外疼惜。
恍然间想起高考结束那天,邹云桉说他要去当特种兵,项予楠说他要去做外交官,顾诗情想了想,做医生吧。
她的爸妈都是医生,父母常年不在家,她也时常在钟写意家里蹭吃蹭喝蹭睡,在她成长过程中少了父母的陪伴,要说没有对父母的埋怨也是错的,只是后来她发现,医生劳累,但是用自己的努力多多拯救许多深处病痛中人,她也是欣喜骄傲的。
余年是她的病人,看着她一点点的走向死亡,她也是不好受的。
“你认识余年吗?”顾诗情反问她,钟写意不是爱管别人闲事的人。
“她是我读大学的时候,在孤儿院做爱心活动时遇到的小朋友,才十岁,院长在那时还在说她的心脏病很严重,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匹配的心脏,所以一直拖着”
“她是孤儿?”顾诗情的声音突然高了些。
“嗯,怎么?”
“你会不会是认错人了?”顾诗情咬了一口面筋,很是疑惑。
“不会啊,我认识,上一次你给我看的合照,她眼尾处的朱砂痣,印象很深刻的”主要是太好看了,钟写意是一个俗人,就喜欢漂亮的人和事。
“她有哥哥啊”顾诗情想了想“他哥哥叫林逸谦,她随妈妈姓,叫余年,他哥哥待她特别好,有句话不是说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吗?”
这……
钟写意明明记得,在西梧孤儿院,林逸谦似乎不认识余年,反倒是郭蜀与余年关系非常。
“你怎么了?”
钟写意只要一思考,就是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虽然顾诗情也习惯了,但是在大街上还是要注意一点形象的。
“没事,就是觉得事有蹊跷”钟写意本来就打算等手里的案子办结了,就去西梧找那时的院长问问情况,只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她被绊住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