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得?”
“摸得,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膳食快要凉了,娘娘用完膳再摸臣吧。”
“阿槿不光耳朵软软的,好摸,喉结…更好摸。”
鸢璃从他身上抽离,专心吃饭,享受着他细致的侍膳。怕他只顾她吃得少,鸢璃故意吃得慢吞吞的等着他。他总是夹个几小筷在她盘子里,等她吃完的空子里吃自己的,她吃完又再夹。
琢磨出这个规律,鸢璃每一口都会嚼久一些,让他慢慢吃。不安分的手顺便总趁嚼菜的空档在他身上各处游走。每每碰到他怕痒的地方,亓珩的身子就会给她不同的回应。
等他长时间不再动筷,只专注在她身上,鸢璃才放下筷子。
“阿槿吃饱了吗?”
瞧他不自然的模样,鸢璃便猜出他联想到了那句“吃饱了,才有力气伺候本宫。”而想到了别处。他这模样,跟温以辞夜里那死出近乎一样。
“嗯,吃饱了。”
鸢璃低头看向向她打了好久招呼的阿槿,又抬头望着红晕已爬到脸颊的亓珩,羞涩得像头一回的愣头青,稍稍偏头,将视线刻意盯至别处,实则紧张到整个人都是僵硬的,不自觉地吞着口水掩饰尴尬,鸢璃彻底来了兴致。
她用右手按住他的左肩站起身,左手抚上他的右脸将他视线调整回她身上,以含情脉脉的眼神与他对视。
当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她的眼睛时,鸢璃直接坐进了他怀里,正中目标,纤长的双臂轻搂着他的脖颈处。
而当她落入他怀里的那一刻,亓珩就已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
他有话,却不敢言。但他的想法正在用肢体语言表达。
比刚才,更为热烈。
“阿槿…你有些太硬了。”鸢璃刻意放缓语速道。
闻言,亓珩猛地瞪大了眼睛,有些惊慌失措,“是阿槿冒犯了,娘娘…赎罪。夜深了,要不您,您,还是去睡觉吧。”
他虽是在哄她从自个儿身上离开,但抱着护着的手却是一点没撒开,反而将她护得好好的,丝毫不敢动。
鸢璃坐得稳当,胆子也就更大了些。专注地理着他披在身后的青丝。理好后,鸢璃的手就开始在他后颈处乃至后颈处的发丝间游走摩挲。
就好像,在摸一只腓腓①。
“娘娘别摸了…”
“那你说说为何方才能摸,现在又不能摸了?”
“痒…”
“忍忍就过去了。”
亓珩几度欲言又止,终是没说出话。听她的话,忍住。
鸢璃慢慢收紧圈住他的双臂,带动他低头弯腰向她靠近,直到双方都能感觉到对方喷洒的热气。
明明早在温府之中她就将亓珩吃干抹净了,可此时的亓珩仍旧有些局促、紧张。
“娘娘,臣是阿槿,而非…陛下…”
不等亓珩的醋味泄完,鸢璃借着他僵着的劲儿,抱着他脖子便亲了上去。即便鸢璃已经主动送上口,亓珩也未动半分。
她闭着双眼,不知他是何反应。
直到意欲松开他时,鸢璃微微松口,快速舔了舔他的嘴唇中央才离开。
然,亓珩像是得到了恩准。她刚离开半拳的距离,他就一只手将她的头托住,好让她承重的发髻能枕于他手臂松快些,另一只手将她紧紧抱着怀中回吻。
这一次,他很主动。
直到她整个嘴都有些发酸麻木,亓珩才眷恋不舍的缓缓松开她。
她与亓珩此生亲吻的次数一个手都数的过来,而他此刻吻得如此娴熟,鸢璃脑中已幻想了无数他与旁的女人亲热的模样,而阴阳怪气道:“阿槿有过多少女人?这般会。”
“一个,是我那未过门的发妻教我的。我永远记得那夜,她将我吻得神魂颠倒,那个持续了很久很久的初吻,既强势又温柔。我永远无法忘记她强迫我时的滋味,过了方才那个吻,娘娘是否也会永远无法忘记阿槿为你带来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