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2 / 6)

目相看,升迁指日可待啊!”他揽过我肩,意味深长道:“但是这煎排骨还分火候,什么时候进去效果也大有不同哦。你可记住了,定要在他大功告成之际,抓紧时机冲进去,最能给他留个深刻好印象。”

我点点头,专心致志地把非常君的每一句话记在了心头。

苦境x年x月x日

天气:晴

我爹从小教育我:没事别锁门,否则我有理由怀疑你不好好看书躲房里搞鬼。

我觉得乐寻远这点做得不太好,不仅锁门,而且一连锁四五天,敲门也没个应,可急坏了我这邀功取宠的上进青年。

我端着一大碗补汤站在门口,多方敲喊无果,只好强提元气,砰然一脚踹开了门。

雕花红木门大开的一瞬,把门口搁置的落地灯撞倒了七七八八,盘坐蒲团上的乐寻远顿然一口鲜血横洒长空。

若非我侧身躲得及时,手上精心慢炖的王八羔子汤就要遭了殃。可惜到底还是慢了几分,让那道血溅上了胸口的一块衣襟。说来也怪,溅上去时还是鲜红的,不消片刻便与衣裳融为一体似的消失无踪。

我觉得他看起来有几分不妙,于是找话题陪笑:“老板真是好雅兴,白天还点灯看书。”

乐寻远摁住胸口,气若游丝地说:“那是长命灯。”

他微弱喘着气,筋疲力竭眼一扫,扫见了我放在茶几上的羹汤,眼也不抬道:“你炖的?”

我扭捏道:“炖、炖了好几次,才成的。”

他冷笑一声,冷中带杀:“你先吃。”

......瞧这人小肚鸡肠的模样,上次着我道吃坏肚子的事记到现在。

我抱起碗,舀一勺送入口中细品。

不偿不知道,一偿黑了脸。

对面岿然坐着的乐寻远脸也有点黑:“盐搁得有点多。”

我点点头,确实。我是在临近出锅抓的一把盐,撒得有点急,可能没咋撒开。却又立即察觉出他这话说得匪夷所思:“你怎么知道有点咸?!”

他眼神亮了亮,眸一压,充满狡诡,“我不仅知道有点咸,我还知道你现在有点饿,对不对?”

......我鬼使神差地后退一步。

冥冥之中,我的一冷一热、身体五感好像悉数落入眼前人的掌控之中,宛若一根无形的线,牵连在我与他之间。

乐寻远一拳锤入墙体,声音陡然放大数十倍:

“从现在起,你给我离玉离经远一点。”

我被那桌角受震跳起的一碗一勺吓得吞吞吐吐:“你、你之前不还说......我勾引他勾引得不错......”

他斗大的拳头还深陷在墙壁里,整个人散发出一阵阴冷:“想被盛世归圆革职乃至加身一道追杀令,你尽管去。”

苦境x年x月x日

天气:晴

在房里待了两日未出门。

我现在打个盹乐寻远都能知道。

那日他在修炼易魂转体时,功体发生了偏差,一半神识阴错阳差地落在我身上。

所以现在我的顶头上司通过我的身体就能感知我的一举一动,我吃个梨他那头能打出嗝,十感可谓“同心同德”的打通到了一处。

虽然我无时无刻不提心吊胆,不过乐寻远说在术法解除之前,他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待在盛世归圆。

突然感觉活着好辛苦,不过好在薪水照发。

苦境x年x月x日

天气:晴

生理期,一整天状态都不是很好,躺在厢房休息。

听说一大早法证大殿的门被甩到了墙上,乐寻远黑着一张脸出现在门口。

飞鳞问我是不是又惹师尊生气了,他说例会的时候乐寻远一掌把案桌拍成了八块儿。

“师尊近日好像越来越暴躁,是不是更年期快到了?”

“别扯了,师尊青春期都还没过。”

望着他两一唱一和,我裹紧了小被子。

咱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说。

苦境x年x月x日

天气:大雨倾盆

南方的梅雨季长而连绵,半月也不见消停。

我拉开盛世归圆的大门时,玉离经站在一柳烟雨中。

他眼中晦涩,细密的雨落在他的发鬓结成了雨珠,更添几许落寞。

“南界的邪染已经波及苦境,携带染源作案的凶徒至今未明。其中之一的刽子手,矛头野心昭然地指向德风古道,近日又有三名门徒遇害……”他狠狠握了下袖底的拳,满腹不甘溢于言表,“剑儒尊驾已经牺牲于邪染下......我不愿再见同袍受此无妄之灾。”

他顿了顿,一扫眼底的隐隐泪光。“承蒙步姑娘上回劳神为我画像,但我知道步姑娘的丹青之技应不止如此。步姑娘曾与我说,在你的家乡,若是逢人陨落,遗像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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