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嵌进骨血。
阮璟垂首埋在她的颈侧,深深嗅着她的气息。
“阿璟——”
“嗯——”
很快,阮璟不再满足,慢慢松开她,一手捏起她下颌,低头吻了上去,温柔而热烈。
他将她带到床边,褪去彼此的衣衫。
但由于程意最近身子不方便,阮璟隐忍得几乎要疯,他此刻恨不得将程意吞入腹中才能抚慰今晚的无措和担忧。
他啃噬着吻遍她每一寸肌肤,也算将她全部占.有,最后俯首她耳边流连,将自己的叹息尽数灌入她的耳中,是足够令人浑身火热的程度。
“阿璟。”程意心疼地抱着他,明白他今晚的欲*望有多重。
阮璟则更紧地抱住她,“看到你的车被撞坏在路边,你却不在的时候,我想过千百种可能。”
虽然在他到达车祸现场,及至接到电话后见面,前后距离不过三十分钟。
程意抚着他的头,手指穿入他碎发,满是安抚,说:“只是个交通事故而已,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事故。”
“不一样。”别人怎么样与他何干,他只记得那一刻的清晰感受。
程意说不出什么,虽然她很想让阮璟把这件事看得再平常不过。
“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阮璟埋在她颈边。
程意只能轻声安抚,“人有旦夕祸福,除非不可抗力,否则我永远不离开你,好不好?”
“没有不可抗力!”
“好——”她只能哄着他。
第二天,程意醒来时发现阮璟已经离开了,还记得阮璟离开时说今天公司的事情推不掉,尽量早点回来,让她不要乱跑。
叹了口气,程意看着满身青紫痕迹。昨晚的氛围实在不适合再开口解释,但她知道这次
不得不解释了,且要快。
想起阮璟一贯雷厉风行的态度,程意赶紧起床收拾出门。
*
晨光洒下金色雾霭,清晨的风尚不染热意。
宽阔的公道并无多少车辆,银色川崎宫着油门压在路中央疾驰,一路嚣张。
直至街角一家药店外,机车才缓下速度。
刹车,停稳,娇小身躯跨下机车站定。摘下头盔,徐凝摇了摇半长的乌发,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赶紧掏出口罩戴上。
进了药店,徐凝挥开上前推销的营业员,自顾去找感冒药和消炎药。
而此时,药店门口又缓缓驶来一辆白色阿尔法。
店里,徐凝拿了药,正准备去柜台结账,走到半路,又转身回去拿了两瓶止咳糖浆。
正在她拿药离开的时候,不经意看向一排药柜后面,却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对方似乎很是熟门熟路,径直走到药柜前拿了药离开。
见状,徐凝下意识跟了过去,只见整齐摆放的货架上,只有一列药品前空了一盒。
优思明?
徐凝赶紧走去柜台,却见那人已经付了账离开。
同时门口响起跑车独有的声浪,她赶紧跟去门口,只见一辆白色阿尔法将将起步驶离,又很快消失在大街。
直到店员扫描完药品提醒徐凝付账,她才回过神来。
付了钱,徐凝突然看着店员,问:“我见很多人拿优思明,刚才的小姐姐也是拿了那个,请问这个牌子跟达英35哪个比较好?”
“都一样的!”柜员笑着解释,“都是短效避孕药,对身体副作用小,还可以调理经期。不过我们店里只有优思明哦!”
“好,谢谢。”徐凝拿了药离开。
徐凝记得卢宜萱,而且记得她的车似乎就是这辆。不过……既然卢宜萱在吃,那么她真的跟裘真在一起了吗?
想到这,徐凝心下蓦然一阵酸凉,疼得像是被人搅了几圈。
*
阮璟一早去了公司,刚到公司就忙着审合同、签合同,开会,最后又接了通国际电
话。最后终于闲下来,发现快十二点了。
屏幕显示半小时前的一个未接电话,他按下回拨。
“说吧。”
“老大,对方叫申晋言,宁泽人,经营柴油化工、酒店和餐厅,目前在东南部商圈名声大燥,发家在俄罗斯,后来回国四五年在东南站稳脚跟,岳父是一家沿海的小船舶商……”
“结婚了?”阮璟突然问。
“是,三年前结的婚。”
“继续。”
“私生活也算干净,夫妻俩有个儿子,两岁了。”
阮璟面色平静,漆黑瞳孔看不出情绪,“罗城有他的产业么?”
“没有。”
“他经常来罗城么?”
“偶尔,不多。”而且申晋言这种人物的行踪不如普通人好查,以他们目前的探查时间,只能得出‘偶尔’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