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这厚重的大衣,去追已经走远的人。
与拓跋赫苍并肩后,翁莫悄么么地瞟了一眼侧身之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就说。”拓跋赫苍侧身瞧了一眼把自己外衣当床被满腹言语又不敢吱声的姑娘,没好气道。
翁莫犹豫了片刻,双眸莹亮,问道:“你真的要住在我家吗?”
话落,拓跋赫苍的脚步微动,目光幽深,止步问道:“你想赶客?”
“没有没有,只是好奇你怎么每次来我家都是在晚上。”
拓跋赫苍神色微闪,语气依旧冷淡,道:“早面圣,午归府,晚受你父亲之邀,有何问题?”
“哦,”翁莫把将士凯旋归京城要见皇上这事儿给忘了,“将军辛苦。”
此句一出,拓跋赫苍未再应,二人沉默走至练府客住的卧房。
“将军,今日诸多操劳,想必定是乏累至极,翁……潇辞不敢继续叨扰,将军好好歇息吧。”
翁莫只想和这比冰雪还冷的人say bye。
“你还未答我的问题。”
“啊——”翁莫指尖扣着披风的系带,双瞳微转,想起了拓跋赫苍说的是何事,“将军,不瞒您说,我病了一场后,不会……写字了。”
闻言,拓跋赫苍的眉峰微挑。
翁莫被拓跋赫苍一脸“我就看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样子惹得叶眉轻蹙,不快道:“将军别不信,潇辞说的句句属实。”
“是吗?”
拓跋赫苍依旧满眼不信。
翁莫心道:不怪这人不信,搁自己,听别人说生病康复后,失忆失到不会写字,也是觉得见了鬼了。
“将军若是不信,跟我去房中看看吧。”
翁莫本着与人交友,真诚为先的原则,忘记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拉起拓跋赫苍的腕臂快步走向了寝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