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铺子都能做。”
沈越捻了捻茶杯“既然随便哪个首饰铺子都能做,乔启安能做,季家也能做。”
“对呀!我们再做一支一样的,咬死不承认就好。不,不能只做一支,要做很多支,最好能人手一支。”四公子当即站了起来就要去首饰铺子。
“四公子只管去做,散出去的事,奴家自有办法”桃夭微微一笑。
四公子走后,沈越一言不发,目光紧紧盯着桃夭,桃夭轻轻开口“此事不是我所为,我不会拿卿瑶的声誉去赌。”
“可这确是最能把四公子拉入局的方法不是吗?”沈越看着桃夭“沈某告诫过姑娘,不要把四公子牵扯其中,请姑娘好自为之”说罢起身离去。
三日后,季卿瑶一大早就去往季夫人的梧桐苑,因为前几天乔启安在清心观的一番话,季夫人这几日心烦气躁,梧桐苑的下人们比往日更加静默。
“娘,今天这粥熬得甚好,配着涪陵来的可口小菜,您再用些吧”季卿瑶柔声劝慰道。、
季夫人转头拉着女儿的手“瑶儿,今日不论商议出怎样的结果,娘都不会让你任人糟践,大不了娘带着你回你外祖家,你不要害怕。”
母女二人正在互相安慰时,季卿瑶的贴身女使流云拿着一封书信进来“夫人,小姐,二门小厮刚刚送进来的。”
季卿瑶拿过书信“娘,信是桃夭送来的。她说今日让您务必想办法拖延时间,直到她来。”
辰时刚过,季家乔家两家的家主家眷耆老们齐聚季府清风堂,乔夫人刘氏的声音从堂中传出“季大人,季夫人,我儿是真心倾慕卿瑶,现二人郎有情妾有意,今日两家耆老均在场,不若便将日子定下来吧。”
季夫人轻哼一声“哪里来的郎情妾意,乔夫人慎言。我女儿深闺待嫁,不容他人如此侮辱。”
乔启安急急开口“卿瑶,百花会那日你母亲婉拒我家结亲之意后,你对我说的,你属意我,让我去你家提亲还给我禁步做为信物”说着便拿出禁步,给在场的耆老们展示。
“乔公子,那支禁步不是我的。我的禁步在这里”季卿瑶回头示意流云将自己的禁步拿出去。
“怎么会有两支一模一样的禁步”“孰真孰假”“这是什么情况”两家耆老仔细查看了两支禁步后议论纷纷。
“各位耆老”季大人开口“小女卿瑶自随我上任锦州刺史,侍奉双亲,友爱邻里,锦州城内人人皆知,我相信小女不会做出私相授受之事,禁步之事疑点重重,不能只听乔公子一人所言。”
“这话也对,卿瑶处处遵守规训,确实不像是能做出私相授受行为。”
“不一定,哪个少女不怀春,季小姐说不定是看多了画本子。”
两家族人又是一阵议论
“各位耆老,乔公子的禁步确实与卿瑶的型制相似,可型制是可以复刻的。锦州城内喜欢这样式的人不在少数,许多人都有与小女禁步相似的禁步,难不成小女给所有人都送了禁步”说着季夫人又拿出了一支与前面两支一模一样的禁步。
这支禁步一出来,又引发全场的热议“这不是乱了套吗?”“这...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季大人,犬子或许拿的是复刻的禁步。但若非犬子与季小姐来往过密,犬子又怎会知道禁步的细节,连季家家徽都刻的丝毫不差。”沉默许久的乔老爷突然开口“此事,你我两家可对外说两个孩子已定有婚约,禁步之事即可草草揭过,仍可保全我们两家的声誉。”
“对对对,细节都知道的丝毫不差,不是来往过密是什么?如果此时答应我家的提亲,季小姐还能嫁入我乔家做大房正室,等这事传开,季小姐说不得会得到什么亲事,毕竟做出私相授受这事,连良妾都做不出来。”乔夫人笑笑说道。
季家夫妇听闻此话气的怒火中烧,却不知该从何反驳。“若是凭一个锦州城人人都有的禁步,就认定季小姐有私相授受的行为,那这清风堂里的人都是不动脑子的蠢货”赵棣庭的声音从堂外传来。
“你是何人?今日是乔季两家商议,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乔家耆老之一站起来威声喝道。
四公子晃了晃折扇,悠悠答道“本公子暂时借住在季大人家,皇城司沈都护是本公子的好友。”
“赵公子,沈都护老夫也曾见过,但皇城司应是管不上这等男女定亲之事吧”乔尹端起光润的白瓷茶盏轻轻呷了一口。
“乔老爷说的没错,这等小事确实不在我皇城司管辖之内”沈越的声音冷冷的传来“但我们一直在追查的无极道教徒似乎曾在乔府出现过,这件事还请乔老爷协助查明。另外,本官在来的路上遇到了桃夭姑娘,她手上似乎有一些有趣的玩意。”
桃夭从沈越背后走出,向在座的“大人物”们轻轻福了福,还没开口,就被乔夫人尖锐的指责打断“下贱胚子,莳花坊都呆不住了吗?这里也是你能来的地方。”
“奴家只是找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