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倾身半趴着，身下就是相柳，突然被拉过来，慌乱间也找不到地方使力支撑身体，身子很快就有些不稳。
相柳扶住小夭的双肩，帮小夭稳住身形，垂下眼睫，继续吮吸起来。
“唔。”小夭的脸颊渐渐发烫。
相柳本意只想令小夭长个记性，但软语入耳，相柳双眸慢慢失了焦距，动作间不自觉染上了其他的意味。
感受着颈间的吮口及舍忝舐，小夭眉头轻蹙，微微喘着气，连话都说不完整，“相，柳。”
相柳猛然一惊，抬起眼眸，迅速与小夭拉开距离。
小夭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被相柳推开，迷茫地望着相柳，眼神中是被搅动出波澜的一池春水。
“相柳?”
相柳深吸一口气，抬手附上小夭的眼睛，“别看。”
“哦，好。”小夭依言配合地闭上眼睛，手却在暗处缓缓攥紧。
相柳心渐渐冷静下来，拿开了覆在小夭眼上的手。
小夭睁开眼睛，适应着海贝内的亮度，放于一旁的夜明珠，在黑夜中发出莹莹的光亮，打在相柳的侧脸上，将白衣白发的相柳衬的宛若谪仙一般。
相柳擦拭着嘴角的鲜血，唇内侧因染上血液的缘故，泛着妖异的红，只需沾上一眼，便能够诱惑的人再也挪不开眼睛。
仙与妖复杂矛盾的气质，异常完美的结合在相柳上，让小夭一时竟然看得入了迷。
“这里还有。”
相柳闻言，抬眸看向小夭，不想只一瞬之间，小夭已经抬手触到了相柳唇上。
相柳呼吸停滞了一瞬，喉结微动。
小夭凑近了些，近乎虔诚地用指腹摩挲着相柳唇上的血。
血迹渐渐被小夭擦干净，相柳唇上的颜色也被小夭摩挲的更加红润。
相柳一忍再忍，终是忍无可忍，用力抓住小夭作乱的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手被紧紧握住，有一点点疼，小夭忽而回神，想起方才的所作所为，暗恼自己实在是没出息，但看着眼前相柳的模样，又觉得其实犯错也情有可原。
小夭默了默，还是忍不住实话实说：“相柳大人您真是…天姿国色，我不知怎么回事，就…就…”
“就如何。”相柳冷眼盯着小夭，一字一顿道。
小夭避开相柳要吃人的视线，深深垂下头，用另一只手捂住脸，“就…就看入迷了，对不起！”
没想到答案竟是这个，相柳沉默片刻，一脸复杂地看着小夭，“你…倒是诚实。”
“是的是的。”小夭熟练地给个梯子就下，“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但奈何大人您实在是仙人之姿，令我为之…”
“闭嘴。”相柳闭上眼，眉宇间隐隐有疲惫之色。
“好嘞。”小夭乖觉地住了嘴，而后半天不见动静，小夭透过手指的缝隙偷偷看相柳，“大人您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