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替沈央挨打啊,难不成,你也是沈央相好的?”
赵大永的脸瞬间黑了:“阎长生,你眼是瞎了?”
这老阎家还真是老的毒小的坏,没一个好的。
沈央扯着赵大永的后脖颈,直接把他提起来砸向了阎长生。
阎长生也是灵敏,看到赵大永砸来,他赶紧躲闪,赵大永嗖的一下子砸在了堵着大门的阎老太。
阎老太:???
她眼睁睁的看着飞来的赵大永,眼睁睁的被赵大永砸倒。
“哎哟哎呦,我的腰,我的腰啊。”
一连串的变故让众人看的目瞪口呆,沈和贵握着鸡毛掸子愣是不敢上前了,这赔钱货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那是赵大永!
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啊!年轻时是街上的混子头,一个能打几个,如今就这么被沈央扔了出去???
沈央往前走了几步,揪住了阎长生的衣领,抬手朝着阎长生的嘴上‘啪啪啪’的拍去,“你个小瘪三,中午吃粪了?嘴巴这么臭?”
她速度又快,力气又大,阎长生仿佛小鸡仔儿一样的挨打,他试图反抗,但被沈央压着站不起来。
阎婆子这会儿顾不上自己的腰了,从地上爬起来往这边跑,搂着阎长生要解救他,“松手,快放开我的乖孙儿,救命啊,快救救我的乖孙儿。”
沈和贵看着这一幕,也真的急了。
不是为阎长生急,而是事情出乎了他们的掌控。
这死丫头中邪了?
正房里都是人,但这会儿愣是没人敢说话,没人敢上前,只有阎婆子呼救的声音。
沈央抬脚踹向阎长生的膝盖窝,阎长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梗着脖子想要站起来,但沈央的脚踩在他的背上呢,他额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愣是站不起来。
沈央脚一蹬,阎长生朝前滚了出去:“不年不节的,给我磕头也没有压岁钱。倒是你这身工装,进保卫科了?我后奶收了多少钱卖了我爸的工作?”
阎老太搀扶着阎长生要把他扶起来,他挥手推开阎老太,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盯着沈央目露凶光:“我呸,这工作是我凭本事考的!你爸勾结外贼进厂房偷盗,损害轧钢厂利益。也亏得你爸成了植物人,要不然你爸现在就在监狱里吃牢房,你们几个都得去农场改造。
也亏得厂领导仁义,看在沈爷爷和钱奶奶大义面前的份上,不仅没有深究,也没有追回赔偿金。”
沈婳在后面见到沈央没吃亏,正激动着,听着这话气的浑身颤抖:“我爸是退伍军人,他光明磊落在战场上杀敌无数,他不会做这些,也没有做这些。”
沈央嗤了声,“好算计啊。”
沈和贵和钱荷花为什么要这么做?对沈家没有好处?
这工作可就没法卖出去了。
轧钢厂保卫科的工作,至少也能卖千把块钱。
两人视财如命,不可能白白扔掉这到手的钱财。
除非,沈和贵与钱荷花得到了更大的好处。
大沈家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沈和贵后背发毛拿着鸡毛掸子也不敢上了,钱荷花这会儿也害怕,朝着沈和贵使眼色,两人先撤。
阎长生还想继续说话,阎婆子赶紧拽着他走,“先走。”
周文玲也拽着赵大永撤。
上午挨过打的,都腿脚发软的往外逃窜。
沈央堵住门口,耷拉着眼皮看沈和贵:“爷,后奶,别人是滚回家,你俩要哪儿去啊?”
钱荷花尖叫拉着沈和贵赶紧逃,明明门口就在眼前,只要过去了……
沈央‘啪’的一下子把大门合上。
也挡住了前院的李平北,他吓得瑟缩了一下,“我……我出去,我就是来凑人头的,我啥也没干。”
沈央:“李叔这是留下帮忙呢,那可谢谢您嘞,知道我们等会儿就去接我妈,要骑着三轮车送我们一程呐?”
李平北是粮站的,平时骑着人力三轮车给粮站运货,他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水:“我……我下午……”
沈央拽了沈和贵手里的鸡毛掸子,朝着他和钱荷花的身上挥:“爷奶,看你们身上的灰哟,我给你们拍打拍打。”
沈和贵惊怒交加:“你敢跟我动手!”
钱荷花敢怒不敢言,抱着自己脑袋逃窜。
沈央理都不理,揪着沈和贵的肩膀:“身上灰太多了。”又是五六下,她扭头朝着李平北笑:“李叔,我也不让你白跑一趟,钱和票肯定给你。”她去翻沈和贵的衣服兜。
沈和贵哪里愿意啊,撕扯间,他又挨了不少下,衣服兜都扯坏了,钱和粮票落了一地。
钱荷花哭嚎:“你要讲道理啊,他是你爷啊,打爷爷是忤逆不孝。”
“我最是讲道理的好青年。”沈央看着打劈了的鸡毛掸子,晦气道:“这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