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去鼠笼旁边,让它对那窝老鼠上喵刑。
乌云虽然只有两个月大,但对于作为猫的本事无师自通,围着笼子又抓又叫,把笼里的老鼠吓得瑟瑟发抖、抱头鼠窜。
给乌云鼓掌喝彩,就是白露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之一,也许欣赏老鼠害怕这个娱乐活动有点缺德,很快她就遭了报应。
月余后的某一日,处理完政事的白露与等她的范思辙一起走回去,宫人带上门没多久,就听见里面惊声尖叫,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顾不得规矩,推门而入。
她们做事正经但私下宽和很爱玩的陛下,此时正被相公横抱着,脚已不沾地,却还拼命挣扎向上够,四下一看,原来是养在屋里的蝌蚪全变成了癞□□,满屋乱跳呱呱叫,背上的鼓包让宫女头皮发麻。
范思辙见门开了,趁势将白露抱出门去,安抚她。
白露将宫女招呼出门,换内侍来捉,看着一只只抓出来的癞□□,吸吸鼻子:“这屋子我今天是不能待了。”
闻讯赶来的婉儿没见到癞□□,听完前因后果忍不住抿嘴笑起来,看看白露那可怜模样,忙捂住嘴悄悄地笑。
“婉儿你还笑?你跟王十三郎学坏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白露控诉道。
婉儿听见跟王十三郎学坏了,便轻咳一声,不再笑了。
白露不肯在这间屋子住了,换新屋子需要时间,她便去和婉儿睡,让范思辙回去范府住。
次日范闲来找,说他昨夜听说了癞□□的事情之后,笑得差点没昏过去,说话间当着白露的面笑出了眼泪,让白露捉住掐着脖子一顿晃。
范闲回去就把这件事画成小画登在上京日报上,白露看着配字“帝之惊恐”那一框,想到上京日报因记录许多达官显贵趣闻琐事畅销南庆,差点眼前一黑,咬牙切齿:“范!闲!”
语毕,抄起镇纸杀去范府。
范闲,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