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万珂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到了虞归晚的面前。
虞归晚问道:“你与将军是何关系?”
万珂看着门口,感慨地说道:“我与宋将军以及皇上都是拜把子的兄弟,小的时候,我和宋将军本也是贫困出生。后来发了一次洪水,我们无家可归又身无分文,后来得皇上施舍,这才活了下来。”
虞归晚只知道宋知寒与皇上的情分,那是自皇上即位以来便有的情分,至于宋知寒过往的种种虞归晚不曾问,宋知寒也不曾提及。
因为虞归晚不曾听闻过宋知寒的父母,便害怕提及往事会勾起宋知寒的伤心事,于是便一字不提。
倚柔看着万珂疑惑地说道:“可是将军与小姐新婚之时,我也不曾听过你的名字,更不曾看到过你。”
“皇上是皇子,他有他的使命,将军自幼习得一身武功有报国之志。只有我,只想当个闲散之人,草草了此一生,后来与他们的联系便越来越少了。今年答应先将新簪子送与公主这项,我也觉定不再做了。”
万珂叹了一口气,眼色暗沉,落寞地说着。
虞归晚垂目,语气坚定地说道:“其实不论你想做什么样的人,将军与皇上也都会支持你的,只是多年情义,如此断了也着实伤人心。”
“我所觉定的事情,夫人不会理解,也不必理解。”万珂自嘲一笑,随后又看向虞归晚继续说道:“夫人怎么跑到这来了,这离京城可不近。”
“我想去漠北,找将军。”
原本话还说的好好的,这句话一出,虞归晚却突然哽咽了起来。
虞归晚微微抬起了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已将将军的遗物下葬,安葬于京城外,万店长若是去祭拜一下将军,我想将军会很开心的。”
万珂叹着气说道:“可我却不想再去靠近那京城了。”
这连宋知寒死去了,也不愿去祭拜一下,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决裂了呢!
虞归晚也不再多想,起身敛衽一礼,叹着气说道:“既然了解到了将军的事情,我们便也先行告退了。”
“我送送夫人吧!”
万珂说着也起身跟在虞归晚后面,看着虞归晚走远了这才回到喝茶的地方,对着房梁叹气说道:“知寒啊!你这夫人够你操心的了!”
三个人随后便回到了客栈,等着晚波。可是一直等,等到太阳落山了都没有看到晚波的身影。
倚柔疑惑地问道:“晚波怎么这么晚还不曾回来?”
虞归晚微微皱着眉头说道:“冷旋,你且去找找。别出什么事才好。”
“是。”
冷旋说完便出去了。
虞归晚和倚柔则是一边发着呆,一边等着,这越是等,心中的不安便越发强烈。
“啪!”
“啊!”
忽然一声尖叫声划破了客栈的寂静,客栈外的尖叫声,议论声越来越大。
虞归晚的心忽然猛地一痛,那种痛似乎可以让人昏厥,虞归晚整个人往桌子上一倚下去,原本盛满了茶水的杯子被打翻了。
“小姐!”
倚柔连忙上前扶住虞归晚,虞归晚只是摆摆手,随后说道:“我们且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何事?”
“是。”
倚柔应完后便扶着虞归晚往外走去。
只见一群人正围在一团,在讨论着什么。
倚柔扶着虞归晚往前走去。
只见一位衣不蔽体的女子正倒于血泊之中,那血似乎是她自己的。
那女子的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头发凌乱,只是那张脸却美的脱俗,没得淡雅。
看着如此模样,周围的人也都知道了着女子事遭遇了□□。
“这不知又是哪家的姑娘被那王老爷给□□了?”
“是那个卖花的张家哑巴吧!”
“你说如今她也死了,可让她那阿娘该如何活下去啊!”
“......”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虞归晚连忙脱下外裳,盖在了那女子的身上。看着那女子眼角的泪痕,眼眶也控制不住地泛起了酸涩。
强抢民女可是死罪!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倒像是个惯犯。
虞归晚越想越气愤,气愤的同时又为这里女子的处境感到悲哀。想着想着,眼泪便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围在这里一堆干什么呢!不过就是死了个人,埋了不就好了吗?”
这时,人群的后面忽然有人发话,语气极其无所谓。
人群中忽然让出了一条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走了进来。
虞归晚擦干净眼泪,倚着倚柔站了起来,怒目瞪着眼前的男子。
“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生的如此好看?”那男子饶有兴趣地盯着虞归晚,随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