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叔已经先开了化粪池,孟知尧刚一回头,就看见瞿万里冲过来。
小白脸以前是多么娇生惯养啊,陈大娘唏嘘,连这味道都受不了。
陈二叔捞啊捞,扬声道:“小白,是不是这个?”
小白——瞿万里看他手里的东西,淌泪点头。
脏啦。
臭臭的。
过了正午,白云飘走,太阳有些热烈,孟知尧见状,把好几个架子摆在草坪上,回房间把该晒的都拿出来晒了。
她手里活不断,心绪飘到了旁边的人身上。
这玩意儿养了几天,挺能吃,再养下去也不行,放他走也不行,很难办。
要不,杀了?
蹲在草木灰碗边守玉章的瞿万里正好抬头,看见孟知尧眼底一瞬而过的刀,不禁瑟缩:嗯?
她要刀我?不可能。
孟知尧也只是想一想,但凡对方坏一点,她说不定就有勇气下手了。
“嗷~呜!”
大门开着,一只小土狗站在外面,朝里探头,看见瞿万里那一刻,快乐摇起尾巴。
“嘿!”瞿万里朝它拍拍手。
小狗看看孟知尧,一路小跑进来,冲到瞿万里手心,把头拱进去。
明明是“阶下囚”,孟知尧看不得他在自己家过得那么舒坦,提了铁镐,就到后院继续下矿。
挖。
挖踏马的。
这是她的矿井,谁想要解释,就去找老天爷吧!
装了瞿万里的那个宝箱已经被孟知尧毁掉了,孟知尧接着下矿,待井深即将四米后,她获得了一大堆矿石,平整了井底,灰扑扑的孟知尧爬上来,挑了个方向准备定风口。
“不往这边挖吗?”瞿万里问。
他站在菜地的小路上,孟知尧朝他身后指:“挖过去扩容化粪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