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风寒(1 / 2)

元凤与楚良媛的交锋结束了,可这并不代表洛凰能就此相安无事。

原本是元凤略胜一筹,推翻了楚良媛的指控,可元澈的脸色还是那般阴沉,锐利的目光欲透过元凤直射洛凰,慢悠悠地开口了:“楚良媛所言确实欠妥,但若是他人意图谋害太子妃,又为何会无人看见?”

言下之意,洛凰就还是最有可能推谢妤的人。

洛凰闭了闭眼睛,早在心里把元澈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么好整治她的机会,元澈肯定不会放过。

“今日本是太子妃的生辰,却差点闹出人命,让太子妃受惊至此,尔等该当何罪?”元澈一眼扫过众人,目光最后还是停留在洛凰身上,那是赤裸裸的憎恶。

若非他是太子,洛凰铁定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谢妤能活着就不错了,还那么矫情叭叭个不停,洛凰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和他八字相冲。

旁人大多是看好戏的姿态,等着看洛凰会被如何处置。

元凤眉眼微垂,面对兄长的盛气凌人,他也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畏惧,依旧坚定地挡在洛凰身前,从容回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未查明真相之前,皇兄就要降罪陈王妃,此事若让父皇知道,恐怕绝不会姑息。”

元凤字字清晰有力,元澈不得不正视他,兀自冷笑:“七弟长大了,竟也学会了拿父皇来压为兄。”

元澈比元凤年长六岁,气势上呈压倒之势,可元凤始终从容自若,丝毫不受威慑。

元澈的话带着警告,元凤也依旧不退缩。

洛凰扯了扯元凤的衣袖,终于调整好状态从他身后站了出来,声如洪钟地开口道:“楚良媛一人所言不足为信,而今并无证据证明是我推了太子妃,方才还是我奋不顾身救了太子妃,没有恩典反倒还成了过错?这天底下岂有这样的道理!”

元澈微微一怔,又是一声冷笑:“你是在说本宫不明事理,颠倒黑白?”

对!说的就是你!

洛凰心里是这样喊的,可面上还是不敢如此张狂,尤其是看到周围的侍卫都虎视眈眈,洛凰不得不收敛了气焰,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

思忖片刻,洛凰转而笑回道:“我并无此意,只是怕太子殿下被假象蒙蔽了双眼,这才出声提醒。我知殿下是非分明,德高望重,定然不会让我蒙受不白之冤,方才也只是一时情急,还望太子殿下见谅。”

元澈阴沉着脸没有说话,气氛逐渐僵硬凝固。

洛凰已经把他捧得这么高了,他自然不好再为难洛凰,可若就此放过她也不可能。

就在这时,元澈怀里的谢妤坐直了身子,轻飘飘的扫过一旁埋头不语的楚良媛,扶着胸口轻声细语开口道:“殿下,落水之前陈王妃并不在臣妾身旁,应不是她推了臣妾,至于究竟是谁动的手,臣妾也不得而知……”

听闻此言,洛凰愣了片刻,随即便向谢妤投去感激的眼神。

但元澈与洛凰相反,他看待谢妤的眼神明显冷了几分。

奈何谢妤自己都发话了,元澈若再揪着洛凰不放就显得很不合情理,但是他连一句致歉的话也没有,更没有要问责楚良媛的意思,抱起谢妤直接走了。

其他人做做样子对洛凰表达了几句关怀,然后也紧随其而去。

看着被元澈抱在怀里的谢妤,以及低着头跟在旁边的楚氏,洛凰叹息着摇摇头:“太子妃看似风光,实则……也很悲哀。”

元凤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同样深有感触:“宫中之事就是如此,那楚良媛分明居心叵测,可她是太后的人,太子妃动不了她,太子也不能为难她。”

洛凰歪着头吊儿郎当地抄着手,不屑轻哼。

终归是太子没法以德服人,所以只有拉拢权势,即便是看不顺眼的人,他也不得不将其留在身边。

原以为就要这样出宫回府,怎知元凤又将洛凰带去换衣服了,然后才出宫回陈王府。

来东宫赴宴还真是一波三折,衣服都要换几套。

白天的时候洛凰的状态还好好的,可是到了夜间就开始头晕发热,一阵晚风吹进屋里,洛凰的身躯都要抖三抖。

她不得不躺床上休息。

原主的身体素质不是很好,大热天的还能感冒。

原以为睡一晚上就会好,怎知第二天醒来头脑还是昏沉沉的,恰好又逢下雨降温,接下来一连几天风寒都没有好,洛凰只能整天闷在屋里足不出户。

夜间,洛凰已经早早睡下,却有一道身影踏进了合欢院。

守在屋前的侍女看见来人,正要行礼问安,那人却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侍女便没再出声,只是简单地行了个礼。

“王妃是否已经歇下?”

“回殿下,是。”

两人都压低了声音,不愿惊醒屋里的人。

元凤伸手推门而入,屋里果然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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