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摇摇头,“我没有跟我媳妇讲过,主要是我已经把这件事放到了心底。完全没有想过再发生什么,我也一直跟秋梅保持一定的距离,把她当成家里所有的女工一样。”
他指了指自己家的房子,“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家的房间很多,我们一家人住在二楼,女工都住在三楼。这一直持续到她要走的前几天,那一天晚上我们跟彪子、马松两口子一起去了镇上的烧烤摊吃了点东西,彪子和马松一喝醉了嘴里就没有什么把门的。”
林越问:“他们说了你们曾在一起的事?”
强子拿了根烟抽了一口,“对!他们说我媳妇很凶,没有秋梅那么温柔、漂亮,说我还不如跟秋梅在一起。我跟他们说我已经结婚了,有孩子了,跟秋梅已经结束了。我不喜欢他们都这么说,就提前先走了。”
他弹了弹烟灰,眯着眼睛就陷入了沉思,“我没走太远就看到秋梅跟了上来,她问我是不是已经把她放下了,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媳妇。她说她虽然跟我分手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忘记我,所以才会来我家做工。我跟她说我已经开始新生活了,不可能再跟她有什么联系了。”
强子说到这些的时候,眼睛有点红,这让时穗安觉得他的心里,可能并不像他说的那么平静。
他用手捂了一下眼睛,然后继续说:“她倒是也没有太多过分的动作,只是哭了挺久的。我知道她的生活过得并不算太富裕,所以把我私下存的钱都给她了。过了几天,她就跟我媳妇说要辞工。我媳妇就是看着凶,但是对人很好,我媳妇给她结完工资之后,又多给了她200块钱。”
强子深吸了一口烟,随后把烟蒂放到烟缸里,“那天晚上她拿到工资之后,非要走。我也不能说些什么话,就说让我哥彪子去送送她,彪子就开着摩托车给她送走了。”
时穗安问:“你说你让谁去送?彪子?”
强子不解地问:“对啊!晚上玉米地那么黑,玉米又长得那么深,万一有坏人怎么办?彪子是我哥哥,他以前也在我家里帮工,后来进去了。你们认识我哥?”
司程问:“彪子什么时候进去的?又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什么进去的?”
强子思索了一下,“大概前年中秋节前进去的,今年春天出来的。还能因为什么啊?偷东西被主人家发现之后,还把主人给打了。今年出来之后,我让他还家里帮工,但是他不愿意来,说是在镇上的台球厅挺好。”
时穗安继续追问:“当时彪子有没有跟你说他把吴秋梅送哪了?他送完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强子说:“什么时候回来的?大概两天之后才回来,他一直都是这样,想去哪就去哪,不想回来就不回来,我都习惯了,所以也没有问他把秋梅送哪去了,我也没有再留意过这件事。”
林越问:“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吴秋梅失踪的?”
强子:“从我们家离开之后十几天吧!有一天吴家父母突然来我们家要人,我才知道她丢了,从那之后,她爸妈就天天过来闹,一下子闹了很久,我们都报警了,警察也过来搜过,没有找到吴秋梅,这件事才算是作罢。”
“因为她爸妈天天闹,我媳妇才知道我以前跟秋梅有过一段。我媳妇也因为这件事天天跟我闹,真的我们家那两年天天都是鸡飞狗跳的,也是今年才平静一些。”
司程问:“那你没有再问彪子吗?彪子是最后见她的人,应该知道她在哪。”
强子摇摇头,“他那时候根本就找不到人,后来没有过多久就被抓进去了。”
时穗安问:“你知道马松是怎么死的吗?马松跟吴秋梅有没有什么纠葛?”
突然听到这个问题,强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想了一会才开口,“马松我听说是喝酒之后骑摩托车掉河里冻死的,这冬天掉河里多冷啊!他媳妇当时还不相信,说会不会是别人给他推下去的,警察也去查了,但是也没给出什么新的论调,还是当成掉河里冻死处理的。当时跟他一起喝酒的几个人还给马松媳妇赔了钱。”
“他跟吴秋梅没有什么关系,马松媳妇在我们家做过工,她跟秋梅不太和,总是觉得秋梅比她的工资高,可是秋梅也比她能干啊!马松媳妇因为这,就不让马松跟秋梅说话什么的。你不知道这些女人之间的关系有多复杂,所以马松跟秋梅不可能有关系,毕竟马松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
司程点点头,“好,这些情况我们了解的差不多了,如果你还能想起什么其他的事情也可以跟我们说。”
强子苦笑一声,“我知道的都说了,如果能帮你们能找到秋梅,我也很开心。虽然不在一起了,可我还是希望她能好好的。”
时穗安也只能说;“好,我们也想让秋梅安心。”
从强子家里出来已经是大中午了,太阳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时穗安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大烤炉,马上就要被烤化了。
林越开着电动三轮载着他们,“现在看来彪子是凶手的可